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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猜测得到验证,梁橙反而更加茫然。
“不好意思,我是真的不记得了。”
“没事儿。我们本来也没什么交集,你就算不失忆也不一定记得我。”
“你那时候挺有名的你知道吗?”谭珍珠兴致勃勃地讲起旧事。
梁橙惊诧:“我吗?我应该不会有名吧……”
以她那时候的性格,既不会主动交朋友,也不热衷在别人面前展现自己,怎么会有名呢?
想到这里又不免紧张,既然谭珍珠是她的高中同学,会知道她的爷爷就是太科的梁崇英吗?
“不过我对你了解也不多,我们毕竟不同班。”
这句话让梁橙安下心来。
“我最开始知道你,还是因为我们班一个男生给你写情书,然后那封情书……”
谭珍珠咬了一口肉,继续说:“被你退回来了。而且退回来的时候全班人都看见了,那兄弟被起哄调侃,臊得请了一星期假没来上课。我们班儿男生也是欠,骗大家说他羞愤跳楼摔断腿了,召集全班同学一起上门探望,结果到家里人好好的,给我们开门的时候都懵了。”
因为完全没有印象,即便此时谭珍珠这样提起来,梁橙也有一种在听别人故事的感觉。
但是挺新鲜的,她听得津津有味。
“那我好像有点没礼貌。”梁橙自我评价。
退情书还做得那么高调,不给人留面子。
谭珍珠也笑了起来,点头肯定:“唔,确实有点。”
“后来你再出名,就是因为成绩了。我们那时候是月考制,听说你刚转学来第一次月考八百名开外,好像是因为进度不一样,刚来跟不上吧。”
“但是到高三的时候,你就进入前一百了。进步很大,主任在年级大会上点名表扬过你。”
梁橙不禁感叹:“我应该很努力。”
谭珍珠又点头:“确实努力。”
“你最后一次月考的时候,已经是前二十名了,你现在可能不记得了,我们学校含金量还是很高的。如果你不是因为突然出事故,好好参考高考的话,名校没跑的。”
那是另外一条路,会有另外的风景,不过在国外这几年,梁橙过得其实还不错。
事故之后刚醒来一段时间,她的状态并不好,到国外刚开始的那一两年,梁攸宁几乎放下了画画这件事,全部精力都放在她身上。
一直不遗余力地鼓励她尝试所有事情、帮她培养自信、打开自己。
梁橙现在比以前开朗许多,全靠她爹的不懈努力。
不知道是不是旧同学亲切感的加成,梁橙和谭珍珠很投机。
听谭珍珠讲她所不知道的那段“自己”,聊得太投入,不知不觉吃了许多。从用餐高峰期吃到餐厅几乎空掉,出门时两个人都下意识摸了摸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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