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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看戏的客人更是一阵唏嘘,感叹这黑衣男子真是不知好歹。
虞肆白却有别的考量,看这黑衣男子也不像是讨厌她,却没能告诉她他的姓名联系方式,这么神秘?
这时店小二已经把她的饭菜打包好了,虞肆白接过后抬手就送给眼前这黑衣男子:“饭菜我没怎么动过,拿去给家里的孩子吃吧。”
黑衣男子猛地抬眸看向虞肆白,与之前的欲言又止相比,眼神明显警惕了起来。
虞肆白将这些细节都收入眼中,轻笑了一声补充:“你别误会,我没调查过你,只是看到了的手印,想来是你孩子留下的吧。”
黑衣男子立刻回头看,果然发现了手印,他当下就弯身清理掉了。
虞肆白更加仔细注意观察着,这黑衣男子看到那手印的那一刻,眼中根本没有一点父亲该有的慈爱,反而藏着杀气。
黑衣男子擦完起身就要走,虞肆白这次倒是没挡,让其走了,在男子经过她时,她还故意可惜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原来真的已经有家室了啊。”
黑衣男子身形明显顿了顿,他回头看了虞肆白一眼,眼中已经没了之前的警惕且又开始欲言又止,但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快速离开了。
虞肆白将打包的饭菜放进了储物袋里,看着那黑衣男子离开的背影,她微挑了挑眉,也出了饭馆。
这处处透着古怪的男人,自然是要好好跟着了。
黑衣男子离开了闹市,来到了一个偏僻破败的茅草屋前。
他开门前四处看了看才开锁进去。
虞肆白以极轻的轻功跃到了房顶,轻轻弄掉一点茅草,暗中观察房内的情况。
房内很是昏暗,但是还能看到里面有十几个小孩,各个害怕恐惧地缩在角落里,虞肆白眉头紧皱。
黑衣男子快步进了房间,一进去就立刻锁定了一个小孩,他大步走了过去,愤怒一把拽住了那孩子的衣领,眼神恶狠可怕:“是你,小兔崽子,是你偷了我的银子!”
男孩一身衣服破烂,浑身脏兮兮的,被突然拽住衣领站了起来,依旧柔弱地摇摇晃晃,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了下去,他完全不明白且无辜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句话也不敢说,浑身瑟瑟发抖。
“你跟我装是不是?我真是小看你了,好,想找死是不是,我今天吃的就是你!”或许以前黑衣男子还能被眼前这男孩柔弱胆小的样子所欺骗,但今天绝对不会了,他一直都谨慎无比从未让一个男孩近过身,能近身的都是很快要被他吃的,除了这个男孩。
自被关来后,这男孩不吵不闹乖巧听话,虽然胆小但说什么就做什么,只要能有口吃的,如此他才放松警惕,让这孩子洗衣烧水做各种脏活累活。
偷银子也就罢了,那手印说不是故意的鬼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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