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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还站着一个温婉的女子,柔声逗弄着孩子,一声声唤着“小卜冒,小卜冒……”

小男婴手舞足蹈的咯咯笑,专属于婴儿的小奶音好听极了。

召应和那女子心都被萌化了,宠溺的摸着孩子的头,跟着一起哈哈笑。

不过六岁的玉罕,联想到如今总是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闻的家里,原本明亮的大眼睛突然暗了下来,被刺的哗的流下了眼泪。

泪水像河水一样源源不断的流,玉罕不停的用衣袖擦,直到衣服都湿透了,眼睛揉肿了,模糊的再也看不清,玉罕才暗暗转身走了。

后来,再也没有去远远偷偷看过召应。

召应离开家里之后,玉皎的心就空了,分不清过去和当下,盛饭的时候还是盛四碗,摆四双筷子,毛巾,拖鞋一直紧紧挨在自己的旁边,不能超过两厘米的距离,连他曾经穿坏的,露了脚趾洞的破袜子也舍不得丢。

只是每到夜里却又异常清醒,总是翻来覆去抱着召应的衣服抹眼泪,第二天醒来,枕巾湿的能拧出水。

可是她却从来都没去找过召应。

这样苦苦熬了几年,身体就受不住走了。

临走的时候,她撑着最后一口气,努力瞪着眼睛,紧紧抓着玉罕,玉恩的手,“啊,啊,啊”艰难的张着嘴巴,企图给两个女儿一些忠告。

玉罕会意,清晰的告诉她,“妈,你放心,我和妹妹绝不会去相信什么爱情,成为另一个你,我们会自己强大起来,照顾好自己的。”

玉皎听了以后,欣慰的扯起了一丝笑,最后一刻,攥紧了召应的空衣服走了。

阿古的声音一直淡淡的,像一个旁观者娓娓讲述一个遥远的凄美爱情故事。

寥寥的几句,却是当事者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痛心折磨。

阿古:“岩逸,残忍的真实生活里没有柔软的爱情,我们止步于此吧,与其在日后两相生厌,不如让这份悸动始终如初见般美好,悄悄藏在心里,沉淀在余生吧。”

四目相对凝视,世界突然静止,彼此的身影倒映在眼眸中。

岩逸心头闷闷的,他开始明白,为什么玉罕对谁都是冷冷清清的,像一块冰冷的石雕。

这样沉重的心结,不是靠虚无的承诺就可以轻易打开的。

默了半晌,岩逸怅然开口,“玉罕,我认为这世上的每一个人都有疾病,只是有的人是生理的,有的人是心里的。你认为生理疾病可怕,我却觉得心理疾病更恐怖。”

岩逸顿了顿,转头收回视线,低头苦笑一声,说:“我爸爸年轻的时候家里特别穷,看上我妈的钱,千方百计才入赘的岩家,腰缠万贯了,又开始想把丢了的男人尊严找回来。先是养了个情妇,生了个继承自己姓氏的儿子,再是偷偷改掉我的高考志愿,意图顺利让杨浩宇继承公司,更改公司名字,满足那点子虚荣心。”

“为这,我妈活活气死了,你说是你妈妈可怜,还是我妈妈更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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