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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会一直任劳任怨的守护着她的宿主,幸福的走过这一生。
多年以后
大学文学系的课堂上,夏言一笔一画的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文学系的同学们都知晓。夏言教授私自给自己改了名字,但凡有新生入学,他介绍自己总说自己叫夏亦奇。
起初,学生们并不明白,夏教授为什么执意的要改自己的名字,直到在一节文学鉴赏课上,夏言讲到自己最喜欢的一首情诗。
他虔诚的在黑板上了写下了诗句: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学生们不解的摇头,直言这首并不是情诗,夏教授嘴角却散发出一丝苦笑:
“对你们来说,它并不是一首情诗,但对我来说,我这一生不可言说的爱情,都隐藏着这首诗句里。
有些人的爱情可以如沧海般绵延不绝,有些人的爱情却只能如微尘般藏匿在心底。
我选择的爱情,就像我选择的这首情诗,不需要外人理解,我自己坚守到老,就很好。”
师大建筑系的课堂上,陈生也风度翩翩的走上讲台,抬眼看了下坐满的学生,笑意在脸上蔓延:
“今天是第一节 课,首先,我要先感谢一下来听我的课的学生,我曾经是个住在下雨都会漏水的农村土屋里的穷小子。
家里第一次盖砖瓦房,我瞧着那些来盖房子的人又是画图又是测量,对建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我希望,你们也跟我一样,对建筑这门课,有着发自内心的好奇。”
陈生的嗓音好听至极,讲台上的他也从容不迫,但抬手间学生们却看见了他手腕上带着一朵漂亮的小花,像是女孩子炸头发用的头绳。
学生们纷纷轻笑,甚至有胆大的学生公然问出了口:
“陈教授,你手上戴的那是什么?”
陈生低头瞥了眼自己手腕间的小花,笑的一脸宠溺:
“曾经有个人陪我住过泥土屋,陪我遭过村民的白眼,教我学文化,带着我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每次新生入学,她总会在我腕间绑上一朵小花。
她说,她怕大学里花枝招展的姑娘对我起了心思,也怕我被大学里年轻漂亮的小仙女迷了眼,她要让人一眼就看见我名花有主,她说这叫宣誓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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