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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
颜柠:“你在那吗?”
同一时刻,容冽敲了敲金属质感的们,玉质的声音响在门口,“好了吗?”
季宴:“?”
颜柠看向站在水晶定下的容冽笑了笑,“等我一下,我在接电话。”
颜柠收回视线又问季宴,“你在那吗?约明天可以吗?”
季宴明白了,颜柠压根没在这里等自己!
跟容冽在盘古关。
无疑,季宴从小就是优秀的,拥有良好家世的他,不仅长的好,成绩还好,造物主对他格外偏爱,他拥有女性对男性的一起硬性条件幻想。
别人是自小就给女生写情书,而他正好相反,女人对他的亲睐来的易如反掌,自小学起,他就经常收到女生的情书,班花,系花,校花,如过江之鲫。
不管这些女人馋的究竟是他的身子还是他的家世,总之,他生活在这种优越感里,被无数女人捧着,追着。
他还是头一次,在女人这里吃瘪。
一而再,再而三。
他心里憋闷又拧巴。
虽然追他的女人多,但正是因为女人对他的爱来的太容易,他反而觉得廉价,虚伪。
骄傲如季宴,是绝不想要这种用情爱包裹在外头的婚姻的。
所以,当原身清清楚楚的威胁他,明明白白的表现出是因为他的钱,他反而觉得这个才是真实的。
也许高洋以为他是因为受了颜柠的威胁,只有他清楚,他其实并不惧。
都二十一世纪了,各种研究人性的心理学,解剖透了人性,谁还要相信爱情这种鬼话?
这个月爱的死去活来,下个月就能在离婚法庭上撕逼,离婚撕不够,再撕到网上去,搞不死对方好像就亏了一样。
普通人举得用金钱衡量爱情太虚伪,季宴相反。
他是一个标准的资本家,他觉得爱情这种东西抓不住摸不着,更愿意将婚姻当做一桩生意。
爱情这东西说没就没,但是他的钱永远都在。
只要季氏在,他永远是甲方,另一半就永远是为他服务的乙方。
原本,他和颜柠保持着这种平衡的关系,可是忽然某一天,颜柠那头变了。
她从一颗俗气的石头变成一颗闪烁的宝石,他不自觉被吸引,但又从没有任何感情经验的他,尚不能理解自己的这种变化。
或者说,过度的自负让他的眼界变的迟钝,他还没有意识到,颜柠对他还是不屑一顾的。
只是他单方面的在推拿,拉锯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此刻,季宴幼稚的像是个初次悸动的少年,当然,他本来在感情经验上也就是幼儿园水准,好像先表现出来的在意就是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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