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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期间,唐粒和任雪莉飞去国外谈事,回来后周忆南又在出差,年中都很忙。
周忆南不在家,唐粒就晚点回去,在办公室把网课学完,再去地下停车场取车。刚走出电梯,暗处扑出两个男人,一人牢牢抱住她,另一人掏出工具,唐粒只来得及呼叫一声,就被大手堵住嘴。
唐粒心脏跳到喉间,她在电梯里发了几条信息,手机还攥在手上,立刻盲拨秦岭的助理阿成电话。她刚当总裁时,阿成被老张请来给她当保镖,后来才派给秦岭用。
最重要的人唐粒都设置了快捷拨号,约定过说不出话就表明遇到危险了。电话拨通,她奋力从男人臂膀中挣脱,大喊:“我在公司停车场!”
只说了这一句话,唐粒的嘴巴就被胶带封住,还套上了头套。两个男人都戴了口罩帽子,她辨不出模样,而且电梯外的角落是监控死角,她挣扎着摸出包里的武器按摩梳乱挥乱戳,拼命想留点痕迹。
戳了几下,男人痛叫出声,打飞按摩梳。唐粒感觉戳中了,只恨学格斗术时间太短,制服不了这两人。
两个男人一人去把车开到近旁,一人反剪着唐粒的手,把她硬塞进车里。唐粒额头磕到门框,疼得头皮发麻,忍住强烈的抗拒和惊惶,用所有力气踢蹬前排座椅,拼命干扰开车。
男人惊恼,用力推倒唐粒,大腿压住她双腿,整个胸膛贴着她,语带狞笑:“老实点!”
浓重汗味熏得唐粒欲呕,她被压制住,无力反抗,告诫自己保持冷静,双手却不听使唤地颤抖。
车厢闷热,难辨外面的方向,司机车速极快。唐粒的双手被卡在车门内侧壁缝隙,男人压着她,肥腻的手探进她胸前,唐粒扭动着身体躲开,用膝盖发使力,狠狠给了男人下.体一下。
男人恼了,薅住唐粒的头发往车身砸,动作粗鲁至极,唐粒吃痛,双手乱抓,又蹬又躲,车外响起秦岭的声音:“喂,喂,放开唐粒!”
阿成和秦岭总在一起,唐粒很想让秦岭别发傻,汽车突然尖利地刹车,伴随着身体跌落声。
唐粒紧张得心一抽,制住她的人问:“没撞到吧?”
开车的人冷笑:“放心,死不了。搞出人命不值当。”
唐粒想哭,秦岭怎么样了?沈庭璋让这两个人掳走她,目的何在?如果沈庭璋想要她的命,她得多给警方留点证据,丢在现场那把染血的按摩梳、撕扯时指甲里的皮屑以及薅到对方的头发,都有利于破案。
沈庭璋会采取最极端的手段吗?唐粒被男人压得生疼,留神聆听车窗外的声音,似有汽车跟上来,阿成救下秦岭了吗?
阿成接到唐粒电话时,超市刚下班。超市在华夏广场底楼,跟华夏集团一墙之隔,他和秦岭飞跑而来,秦岭报了警。
阿成和秦岭兵分两路,秦岭拦车,阿成去取车,然后把扶着立柱爬起来的秦岭塞进车里,一路狂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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