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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表和唐粒很相衬,秦岭很开心:“喜欢吗?”

唐粒心里难过,眼尾发红:“秦山令,别对我认真。”

秦岭愣了愣,意味不明地盯着她半晌,忽然笑了笑:“谁认真了,当总裁还整天用手机看时间,丢的是集团的人。”

学生时代,老陈给唐粒买过表,考试时看时间用,唐粒戴了很多年,坏了几次都被老张修好。等它坏得不能再用,唐粒早就不需要用手表看时间了,也就没再戴过表。

再不懂表,也看得出来这只腕表很贵,唐粒想摘下来:“发.票还在吧,拿去退了。”

秦岭按住她的手,一声懒散的笑:“出店门就揉了丢了。想讨好你多给我一点零花钱,怎么这么难?”

由奢入俭难,罢了,唐粒妥协了:“每个月多给你十万块,但要记账。”

秦岭突地捉住她的手腕,在她额头落下极轻的一吻:“谢谢。”

唐粒挣开他,又想摘表:“你说到做到。”

秦岭起身走了:“说到做到。表就别退了吧,算个见证。”

腕表没发.票不好退,唐粒看着他的背影,说:“算个家当,离婚那天就还你。”

秦岭走下台阶,没有回答。唐粒心酸难忍,他傻傻的一个人,没做错什么,就莫名其妙结婚了,将来还会莫名其妙地离婚,她偷偷哭了。

陈海米劝慰:“没事,多伤几次秦岭才会长大,你这是在度他。”

开会时,周忆南发现唐粒戴了腕表。她很朴素,当上总裁也只买了几身行头,坐的车是秦远山的,办公室也没添置新东西,他不难猜测,腕表是秦岭送的。

从婚戒到腕表,秦岭想圈住唐粒。周忆南回办公室工作,这几天,他总会不自觉地看手机,经常有信息,但从不是唐粒。

陈海米问:“你跟你家梨子今天怎么样?”唐粒和秦岭有个家,朝夕相对,拥有每一个“今天”。周忆南埋首在文件里,说过不再走近她,他做不到。他妒了。

心静不下来,周忆南打开抽屉,看看被自己藏起的那颗星星。下班后,他开车去长江,船家开船,他站在甲板上吹风,试图把心事深埋。

国家山川壮美,江河湖海众多,父亲大学时学桥梁设计,公司兴建过两条大桥,他的目标是能参与跨海跨江建设。

父亲喜欢长江,周忆南很小的时候,春节时,父亲带着妻儿坐慢船游三峡,从重庆到宜昌,透过舷窗望出去,惊涛拍岸,月亮挂在崖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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