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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粒看过类似新闻,甲级写字楼出现施工重大事故,造成施工者死伤数人,肇事源头正是劣质钢材所致,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她很恼火:“幸亏喊我爸修碎纸机,不然我还发现不了问题。”
办公室的玻璃门哐地被推开,秦岭提来一袋夜宵,一见两人凑得近就跳脚:“周忆南!你就这么喜欢勾引人.妻?”
唐粒气得抄起办公桌上的记号笔砸他,没砸中,秦岭把夜宵往桌上一搁,直奔周忆南而来。
周忆南看到秦岭戴的婚戒就烦,钳住他的手腕,指间发力,凑到他耳旁问:“你们的婚姻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吗?”
唐粒什么话都跟外人说!秦岭两眼冒火,左手攥起拳,被周忆南拍下去,大拇指指腹摩挲着婚戒,语带戏弄:“在家种花不好玩吗?”
秦岭狠狠踢他的腿,但婚戒瞬间被周忆南拔下了,他放开对秦岭的钳制,向门外走去,长指一扬,婚戒往后一抛,秦岭飞身接住。
周忆南走出办公室,唐粒眼刀向秦岭飞去:“你来干吗?”
手腕被周忆南弄出一圈红印子,秦岭愤怒地戴上婚戒,周忆南穿得西装革履,居然是个凶残之徒,打架是专业的。看着吧,他明天就学拳击,不信次次吃亏。
秦岭咬牙切齿,腮帮子鼓起来,唐粒看乐了,打开他提来的牛皮纸袋,里面是一碗鲜虾云吞,还热着。
唐粒打开就吃,扭头一看,秦岭还在生气,一点没变开心,她放软了语气:“谢谢。”
秦岭转开脸,唐粒没话找话:“张爸和你在哪儿吃的夜宵?它家云吞虾很大。”
秦岭没反应,眼皮都不眨,像个呆头呆脑的人偶,一心一意生气。唐粒喝着汤,又看起那半份合同,过了一会儿,秦岭盯着她:“爸说你在跟人谈公事。”
唐粒抖了抖合同:“就是这个,周总监说可能是AB合同。”
她对周忆南的称呼很客套,秦岭没有再问。唐粒以为他听不懂,解释了几句:“一份假,一份真,涉及的人很多,不晓得是哪个环节出的问题,我想私底下查。”
秦岭立刻说:“算我一个。”
看来他把周忆南那句戏言听进去了,唐粒说:“说好了我主外,你主内,公司的事你别管,很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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