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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人对视着,各自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恐惧。
“媳妇,你说,咱这......这是什么病啊?”马老三哆嗦着嘴唇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马二妮怕吵醒孩子,使劲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太大声,“三哥,咱们是不是要死了?”
得病的不止一家,村子里还有许多人也长了这种脓疱,穷人们爱惜银钱,有了病都是一拖再拖,实在拖不下去了才会找大夫。
村里的郎中一见之下就变了脸色:“这、这是天行发斑疮啊,这是疫病!”
他惊骇地连诊费都不要了,提起药箱慌不择路的逃跑而去。
村民们一片哗然,随即,绝望的哭声响彻在这个小小村落的上空。
......
收到疫病的消息后,该州知府叹了口气:“再无他法,将得了疫病的都处理了吧,衣物器具皆烧,驱赶瘟神,我这就给陛下上书禀告此事。”
夏季多疫病,此时虽已秋至,一不当心还是会中招。
每次出现时疫,基本都是一个村一个村的死绝,他都已经不觉得这算什么事了。
百姓们走不远,无法将疫病传播出去,只要将感染的村子处理了,瘟疫也就被摁住了。
属下领命而去,很快,数十个官兵出城东去,黑压压的衣角似预兆不详的乌云,给这片土地上的百姓带去死亡的哀音。
然而这次疫病来势凶猛,即使将源头都处理了,依然不可遏制地向外扩散出去。
邻村,县上,每天都有人死去,整条街道上散发着苦涩的药汁味。
没等知府的折子报上去,周显就在弹幕上知道了这事,钟荧也跟着知道了。
她问了下发病的详细情况,就去网上查资料,看看有没有类似的病症。
这一查,她吓得几乎尖叫出声:“天花?!”
是那个只要一出现就十室九空差点灭了蒙古横扫整个欧洲的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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