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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的龙威军劫了刑部大牢?”
谢燕芳坐在桌案前,笑问。
谢七爷点头:“我听到消息赶过去,看到刑部的武卫躺了一地,那群龙衣卫带着死囚郑夏大摇大摆的走了。”
谢燕芳哈哈笑,将手里的一封书信放下,说:“不错,不错,劫得好。”
“她把人劫持了又能怎样?”谢七爷皱眉说。
谢燕芳笑道:“查案啊。”他伸手拿起另一封信,打开看。
谢七爷嗤笑:“她怎么查?”
谢燕芳一心两用,一边看信,一边道。
“这案子没什么可查的,只不过没有人去查,也没有必要查,用郑夏来结案是最好的结果。”
“这没必要查里包括太傅和我们,人情套人情,一层接一层。”
“现在么,有了不在其中,没有丝毫人情的皇后娘娘来查。”
“这拙劣的不加掩饰的案子,傻子都能查出来。”
说到这里他又一笑。
“更何况皇后也不是傻子,还很聪明。”
最后一句话不说也无所谓,谢七爷撇撇嘴,道:“这不仅仅是牝鸡司晨了,这是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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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胡作非为并没有在劫了刑部大牢后就停下来。
几天后,龙衣卫闯进国子祭酒家,将正与家人宴乐的祭酒姜珍抓走,姜氏合族震动,兵马司闻讯前来与龙衣卫当街僵持。
“你们大胆,怎能无令拿人。”兵马司指挥使气得脸通红。
丁大锤神情无波:“我等奉命查案,姜祭酒有嫌疑,带回去问一问。”
指挥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咬牙道:“那是国子祭酒,国子祭酒大人!”
这种级别的大人,太傅发话,刑部出令,才能拿人,而且只要不是谋朝篡位大逆不道这种罪,也都会客客气气请去,哪有这样一群兵卫如狼似虎冲进去拿人,如同抄家灭族。
姜氏士族,三代都是高官厚禄,先帝在也客客气气相待。
丁大锤木然:“我只认嫌犯,才不管是什么人。”
对山野来的猎户来说,什么高官士族,他都不知道,不知道也没敬畏。
这个指挥使他认识,同是兵卫,打过几次交道,但也仅此而已,不待对面的人再说话,丁大锤将手一摆。
“袁指挥使,你快些让开,不要耽搁我们办差。”他说,“引得街上围观,引发混乱。”
到底是谁引发混乱啊,指挥使看着街上聚集的民众,姜氏跟来的男女老少仆从,此时如烧着水一般咕嘟咕嘟马上就要在街上炸开了。
“丁校尉。”指挥使道,“把姜大人交给我们,你们去请令,就算真要查,也是刑部来。”
丁大锤按住腰刀:“这是刑部疑案,现在交由我们来查,你们速速让开,否则别怪我们不留情面。”
指挥使咬牙:“你还敢抓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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