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陈俊,出轨,和林疏的沙发情事(H)(2 / 2)
小树苗喝了一口咖啡:“嗯,睡得不错。”
*
很快就到了周五的时候。
这是小树苗答应过林疏,要和他一起领证的日子。
领证的这一天她穿的很随意,一件白衬衣配了牛仔裤就出门了。林疏提早从公司结束会议,开车回来,在门口等她。
她上了车,林疏的目光久久落在她身上。她侧头,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林疏的眉眼里带着笑意,眼神明亮而黑,笑起来的时候好像眼底有星星。
今天的他,好像是格外高兴。
小树苗对上他目光,觉得自己都快要他眼里温柔的笑意给融化了。
“没什么,”他摇头,唇角的弧度勾起,“你今天很漂亮。”
小树苗:“???”
; 小树苗:“嗯。”
林疏噙着一丝柔和的笑意,任由前挡风玻璃外的日光打落在自己的前额刘海上。
小树苗觉得,对今天的林疏来说,看天也好看,看云也好看,反正世间万物就是说不出的好看。
男人啊。
怎么就这么简单呢。
*
他们找到了建筑物,把车子停在车库里。
倒车的时候,斜对面马路上,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车玻璃摇下来一半。一个男人的手臂随意搭在外头,指尖还夹着一根烟。
车内的人,正是陈俊。
后排的王彭正在翻着手机,说:“老大,咱们最近确实该避避风头了,那小子背叛了咱们之后,转眼就抱上了咱们对家的大腿。”
旁边一个小弟也愤愤道:“他知道那么多东西,随意拣一点泄露给我们的对手,我们就会吃大亏!”
王彭:“他怎么可能只是‘随意泄露’一点?他当然会把他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这可是上好的投名状啊!老大,我建议咱们兄弟的联系方式都换一换,交接方式也换一换,避一阵风头吧。”
最近大家显然都很烦躁,起因是他们手底下一个受重用的小弟毫无预兆就翻了脸,跑去了他们的死对头那里。这显然就是“背叛”了。
那小弟知道陈俊很多事,而他新效忠的东家,则是上回把陈俊逼到在高速公路上翻车的那拨人。
陈俊死里逃生,那群人当然不会放过他。这一次他们花重金把小弟给收买走,显然很快就会联合制定出更加凶险残酷的策略来对付陈俊。
一切都防不胜防。
王彭已经焦躁得开始脱发了。
只是,陈俊看上去依旧还挺能沉得住气。
他淡淡吸了一口烟,忽然侧头:“那是林疏?”
他好似看到一个身形和林疏有些像的男人。
“啊?林医生?”王彭也拉下车窗去看,但完全没看到任何熟悉的身影,“看错了吧,老大?”
陈俊也并不太确定。
他捻掉自己手里的烟,并没再多说什么。
倒是王彭开始絮絮叨叨起来:“老大,咱们得赶紧招架一点,那群人不知道会想着什么法子对付你呢。照我说,咱们啊……”
王彭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讲了许多。
陈俊把烟头灭了,漫不经心道:“好,就按你说的。”
但转念一想,男人的快乐反正也是如此简单。
今天就顺从她吧。
她伸手握住。
林疏笑了,笑意从眼底漾出来。
他把她的手,十指相扣,握得很紧,然后牵着她进去。
领证的过程很简单,拿着手续登记一下,再去摄影棚里咔嚓一张,结婚证就出来了。
她和林疏的名字共同印在了那本小本本上。
她拿到手里的时候,依旧觉得好像是在做梦。
就这么一会会的功夫,她跟林疏就成为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了。
林疏显然很高兴。她很久没看到他这么高兴过的样子了。
他把自己的本子看了,然后又拿过她的看了。两个本本都被他翻来覆去地看,最后他问:“晚上想吃点什么?”
小树苗想了想:“回家吃饭吧,最近养养胃。”
“好。”林疏说,“回家开一瓶红酒吧,庆祝一下。”
他向后,倚在驾驶座的真皮靠座里,睫毛上沾染了点点跳跃的日光。
他侧头,看着女孩的侧颜,忽然笑了:“我真的很高兴。”
小树苗正摆弄手机,随口回:“你高兴就好。”
*
林疏驱车回家。
车子驶出建筑物的时候,刚好与路边一辆黑色轿车擦肩而过。
陈俊抬头的时候,林疏的车已经驶远了。
他专注听着王彭说事,也并未注意。
命运的好多次里,他都曾和自己心心念念着的女孩擦肩而过。
而这一次又有所不同。
他与“已经成为人妻的女孩”擦肩而过了。
他曾经找过她很久、很久、很久,去过天涯海角,也踏过河流与山川。但命运的齿轮、时间的卡扣,好似总是弄错。山川很远,而一条马路的转角很近。
好多时候,人和人都来不及相逢。
当再度相逢的时候,故事已然和初时大不一样了。
*
自己的东西。
小树苗也低调得多了,不再“公开包养”谁谁谁给人留下话柄。她在物色挑选一个比上次那个小森更加懂事的人选。
小森也再重新回来找过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跪在地上求她原谅。
“姐姐,对不起……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也不知道会有人截图传出去……”
“姐姐,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会懂事的……我、我不想失去你……”
他膝行了两步,好像快要哭了。
“你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都可以,我都愿意的,姐姐,我愿意给你当三,而且我绝对不会破坏你和你先生的感情,也绝不会让自己有存在感,只要你、只要你别抛弃我……”
他看上去好像真的哭得很伤心。
小树苗低头,在灯光下打量他。这种干净的男孩子如果哭起来,的确有“梨花带雨”的楚楚感。
只可惜,虽然他的脸蛋是她的菜,但他的人,她却是已经厌倦了。
只是,送上门的,不操白不操。
小树苗懒得对他说重话。
这种“懒”,体现在她甚至连一句正儿八经的“我们断了吧”都懒得说。
她只是想着在丢掉玩物之前尽量榨取他的剩余价值。
于是,她居高临下道:“裤子脱了,转过去撅着。”
小森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取悦她的机会,即便此刻是在包厢,即使这里的沙发上还坐着许多其他的男人女人。
他几乎是立刻慌乱地把自己裤子脱下,下身光溜溜的,转过去,撅在地上,讨好地用屁股蹭了蹭她的手背。
小树苗任由一屋子众人围观着,“啪”地甩了他屁股一巴掌,说:“自己掰开。”
这是她主导他的时候最喜欢下的命令。小森对此已经很熟悉。
他忍着羞耻,伸手回去,把两瓣屁股大大地掰开。
身后的名器很快就插了进来,之后就是扑哧扑哧地大开大合地插干。
小森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凶狠地干着,没一会儿就抽抽噎噎哭起来。
“……呜呜呜……姐姐……呜呜呜……操、操肿了……呜呜呜呜……”
“……呜呜……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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