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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睢点点头:“那倒是,我听我哥说过,有些精神体无法消化暴涨的精神力,就会出现肥胖症状。”
他撸了一把金雕的鸟头,金雕激动地把鸟头伸向他的胸大肌,江月死死拽住金雕的脖子,另一只手捏住了金雕的鸟嘴。
相睢问道:“你的精神体也消失过一段时间,那你是怎么发现它还存在呢,能不能给我点参考?”
“是遭受精神力攻击的时候它突然出现的。”
江月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心境,补充道:“那是生死关头,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我非常想念它,那种思念的感觉很强烈,我想这也是原因之一,我们需要精神体,精神体也需要我们。”
金雕把鸟头从江月手里挣脱出来,亲昵地啄着江月的手指。
江月摸了一把鸟头,“精神体是我们的一部分,它们是另一种形态的生命,它们能感受我们的情绪,如果你思念它,它也许会出来的。”
相睢苦笑:“我一直都很思念它,但是也许它已经消失了,永远离开我了。”
江月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道:“你有没想过是你自己封闭了自己,在无形中切断了你们的联系呢。”
相睢的睫毛轻轻地扇了一下,像只蔫头耷脑的大老虎,丧的厉害,瓮声瓮气地说道:“你好像很了解我的样子,你都不问问我的精神体怎么消失的吗?”
江月说道:“那我问你就会告诉我吗?”
相睢抱着手臂,非常傲娇地抬起下巴:“当然不会。”
江月的白眼都快翻到天灵盖里了。
她摇摇头,抬起脚冲着相睢猛踹了一脚沙子,相睢骂骂咧咧:“江月你烦不烦?”
江月叉腰:“你才烦呢。”
她放下脚,突然觉得脚腕那里有一丝微微的疼痛。
低头一看,脚腕那里突然多出了一道细细的伤口,血珠正从里面往外渗。
江月惊呆了:“我的天,这是什么时候弄出来的伤口啊?”
相睢挠挠头,一脸迷惑:“啊对对,就是这样,我和白望就是,打猎的时候莫名其妙多了一道伤口,也不知知道在哪划的。”
江月对着伤口打量起来。
伤口是斜竖着的,像是被纤细的利器划伤,江月按了一下伤口,发现这伤口看着细,但其实非常的深。
相睢脸色有点慌:“我当初也是这样,伤口很细很深,不到两个小时就肿了,恶化的速度非常快。”
江月表情轻松:“没事的,我体质特殊,或许不会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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