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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之前心中也有了答案。

那天，魔帝对赵学昂说的话，让她猛然反应过来。

这再猜不到，就是傻子了。

罄渊一直戴着面具。

想来就是因为他有一缕魂魄没有归来，面容受损吧！

他如今的样子，倒是比赵学昂之前的五官，看着要精致了许多。

白念念继续问道：“所以你早就知道天帝让我作为临墨仙君情劫，将我丢去了大玄界。而你分出来一缕魂魄，也入了冲虚中，对吗？”

罄渊永远一副胜券在握的样。

所以这些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

他知道，但是却没有阻止！

罄渊只是说道：“这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情。”

他不段弄丢了她的念尊，也弄丢了她的心。

白念念嘲讽的笑了一声。

她对于罄渊，又或者是赵学昂，顶多只能是亲人的感情。

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罄渊看着白念念继续说道：“念尊，该是时候让你讨回公道了。”

白念念冷笑一声：“罄渊，我这把刀好使吗？”

对于罄渊设计欺骗的事情，白念念耿耿于怀。

更何况，也是罄渊让叶墨取了他的心头血，救出了魔帝。

白念念此刻有多担心叶墨，就有多大的怒气。

没了金色心头血的叶墨，如今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从某种意义上面来说，也是罄渊拆散了他们。

如果不是那天那一战，虽然现在仙魔两道不两立。

但至少，白念念和叶墨还是能够见面，也能知道他的消息我，能看见他。

不似如今，了无音讯。

罄渊剑眉皱了皱，沉声解释道：“当年魔族已经被逼着走上了绝路，而我也无能力再保护你，所以只能将计就计。如今，你已经有了实力，该是时候反击天帝了。”

“反击完天帝，然后呢？”

“然后，这世间再无人敢阻魔族！”

白念念又问道：“那我和叶墨就能够在一起了吗？”

罄渊语气终于有了起伏，看着白念念的眼底满是失望。

情爱到底算什么？

“念尊为什么非要惦记着那个男人，他之所以喜爱你，不过只是因为你是天帝设计给他的情劫。你为他生子经历了生死，他有来看过你吗？”

罄渊非常不满地看着白念念。

“莫要再执迷不悟了。情情爱爱皆是虚妄，不过就是漫漫修仙路的调味剂罢了。”

时间那么长。

情爱却有保质期。

何必执迷不悟？

他也是在劝慰自己。

在这些劫难中，他对白念念的感情，也在一点点加剧。

这情感非常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