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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可笑?他是一个心肠狠辣,视人命如土的君王,如今却小心翼翼的,听那些他从来不信的善缘、功德。

那夜在河边,他为她放了烟花,原想对她说的话也没有意义了。她不会稀罕!

蔚茵试到一阵轻风,那是傅元承擦肩而过,两片衣袖彼此错开,没有相交。

门开的声音,脚步声远去,屋中只剩下她一个人。

夕阳从窗口进来,在墙上头下一片橘黄,不知何处传来女子歌声,委婉动听。仔细听着,又好像些些的忧郁。

鸨母走进来,小心搀扶上蔚茵:“娘子,快回去罢。”

蔚茵随着迈步门外,看看西边的日暮,刺的眼睛眯起。

“嘭”,一片青色自上坠下,重重落地砸出一声闷响。

有人大声尖叫:“有人跳楼了!”

蔚茵怔在原地,看着不远处趴在地上的女子,衣衫不整,长发乱开,身下血迹蔓延。

“穆雨双?”她喃喃叫着这个名字。

穆雨双听不见,静静的在那儿没了声息,不知羞耻的露出半边肩膀,十六岁,她的人生走到了头。

似是这种事情经常有,鸨母面不改色的指挥着人收拾,一边骂了声晦气。

“帮她好好安葬吧。”蔚茵深吸一气,那根紧攥的簪子塞进鸨母手中。

鸨母叹了声,也没推辞,不在乎方才还是扎人的利器,收进掌中:“娘子,本也不干我的事,瞧你现在的样子当时遇到了什么。”

蔚茵看她一眼,抿了抿唇不语。

“鸨妈我这辈子什么没见过,”鸨母指尖摸着簪子精致的簪头,瞥了眼,“什么都别信,就是这金银拿在手里才是正经事。咱女人得不了权势,只能这些来傍身。”

“权势?”蔚茵喃语。

鸨母知道眼前女子可能不一般,也就又多说了句:“不是权势,是金银。你拿自己赌什么气?”

蔚茵再看时,穆雨双的尸体已经不见,地上留着一滩血。而那个伤她的男人,此时骂骂咧咧从楼上下来,毫发无伤,一嘴一个“晦气”。

后面,她被领出了后门,坐上一辆马车。

马车晃晃悠悠往深巷中走,简陋的车厢,她独自坐在里面。

还是回到了清莹宫,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一趟皇庄之行,仿佛经历了许多。

那趟回来之后,傅元承没有再来过,也没让人接蔚茵去天极殿。至于宫门没有再锁,不会拘着她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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