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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看着紧闭的门扇,差点心一梗晕厥过去。她无力的瘫坐在哪儿,双眼无神。
“造孽啊!”
。
一匹骏马在雨中前行,沿着小道进入阴暗的林子。
四下全是雨声,敲打着树叶沙沙作响。
傅元承整张脸藏在兜帽下,一手扶着女子柔腰,一手握缰控制方向,眼睛注视前方。
“只有朕和你。”他轻着声音,拥着怀中温软。
这话倒让蔚茵觉得奇怪。傅元承此人多疑,做事情谨慎,真会雨夜冒险带她出来,不带旁人?
“我会以为陛下在暗示。”她往后倚在他胸前,轻轻笑了声。
“暗示你什么?”
蔚茵扬起脸,额头擦上他的下颌:“暗示我可以逃走。”
对他,她已经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傅元承笑出声,带着几分愉悦:“你要试试?”
他已经把她抓牢,她逃不掉,他也不想罢手,就这样一日日的拉扯着,焦灼着。知道她的小花招,甚至利用到前朝,却也只能纵容。
至少,那也算是两人间的纠缠。
穿过林子有一处屋宅,静静坐在在山脚下。
傅元承下马,双臂将蔚茵托下马去,随后带她进了屋宅。
一进门,两名侍者便将院门关闭,提着灯笼走在前面引路。
绕到后院,蔚茵似乎猜到这是什么地方,微仰脸看傅元承。
“对,是汤泉,”他将雨披扔给侍者,手指捋了下金色的冠带,“给你修的。”
因为她怕冷,身子很弱。没去廖家别院汤泉的时候,他就已经让人在这里修了,他是想着年节过后就带她来。
可是她在年节那日逃了,让所有人以为她死了。她心里没有他,可他就是心心念念的要为她做许多。
蔚茵视线落在傅元承身上,才发现他还穿着龙袍,腰下的位置几乎全湿。那件雨披是全挡在了身前的她身上?
他牵着她进了屋内,氤氲水气迎面而来,驱散了一路上的湿寒。
“池子很大。”傅元承看呀蔚茵,笑着,“茵娘可以在里面浮水。”
蔚茵嘴角跟着一弯,听出他话中意思。不过就是她年节夜,跳了永安河逃走。那天的河水好冷,几乎掉了半条命。
婢女伺候她宽衣解带,只留了轻薄的藕色抹胸衬裙。
泡进水里的时候,她轻轻叹了声,身子瞬间暖透。见傅元承想靠过来,她干脆手脚一伸往水里钻。
他眼疾手快抓上她的脚腕,一把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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