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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下了好大好大的雨,课取消了,我去房间里找小白玩。
可是小白不见了,我和陈伯伯都找不到她。
我好怕,小白是不是又死了?】
小白小白,他的日记里,除了一些无关痛痒的生活琐事,剩下的只有小白,无数无数被冠以“小白”之名的动物。
就连他自己也有些难以置信。
折在白景南手上的,到底有多少无辜可怜的生灵?
一个小小的孩子,许多后续工作一定多多少少会有哪里做得不够周全。
白父白母他们知道吗?白景辰知道吗?
谁会是白景南的“帮凶”?
话说回来,白景南的日记里,有孩童天真烂漫的笔触,那种温暖活泼的感觉是没有东西可以替代的。
同时,也有漫不经心的陈词,匆匆几笔模糊带过,字里行间都在苦苦挣扎,压抑得人简直喘不过气来。
解庭南突然有了大胆的猜测。假设白景南有双重人格,反社会人格障碍的是他的副人格,虐//杀小动物的亦然,整本日记好像勉勉强强都解释得通了。
或许就连当年因为偷东西被赶出白家的苏落一事……都另有隐情。
他突然觉得和白景南相比,自己还蛮幸运的。
他们也许曾经经历过相似的悲哀与绝望,这些负面的情绪曾刻了骨,也曾铭过心。
可好歹他从那片淖泥里成功脱身,可白景南没有。
那些难以入眠、焦虑成疾的夜晚,他是怎么熬过去的?
解庭南想想进度条卡在50%的隐藏任务“白景南的秘密”,深深地叹了口气。
假如他的猜测是真的……
有什么比让一个内心温暖的天使,接受自己体内住着一个杀人成性的魔鬼……
更令人悲恸的事情呢。
……
开学的日子一点一点地临近。在第58次拒绝温寻慕蹦迪把妹的邀约后,宅在卧室的解庭南接到了圣诺比伦亚教导主任的电话。
教导主任,每一个学生童年的噩梦,解庭南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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