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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的惬意,程晷狐疑:“晏哥儿,你不是也要过继给二房的小二房里,日后我们从族兄弟成了亲兄弟,也是常在一处的。”
程晏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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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完后,程家闹的煊煊赫赫的过继承嗣尘埃落定,顾清沅作为江宁父母官也被请去见证,还吃了一顿饭,把在席上吃的一种藤萝饼打包回来特意给妙娘。
程氏笑话他:“你倒好,又吃又拿。”
“你是不知道这藤萝饼是京中手艺,我那时上京赶考就尝过一次,滋味儿不错,便带回来给妙娘尝尝,在江宁吃到的都是南边时兴糕点儿,就这还是从京城回来的那位哥儿带回来的。”顾清沅说的是藤萝饼,可回忆的何尝不是自己曾经吃过的苦。
顾家清贫,顾老夫人拉扯三个孩子长大不容易,顾清沅在京中俭省,平日都是炊饼泡水,只有一日弟弟发馋,他才买了,那也是兄弟二人最好的回忆。
转瞬,见妻女都盯着他,顾清沅又一如往昔。
到底自己的娘家事,程氏还是多嘴问上一句,“也不知道三房挑的是谁呢?说起来三房的太太和咱们弟妹还是姑侄呢。”
二房的小三房的太太是范大学士的长女,当年范大学士特意挑的女婿,果然如今任一方大员,也算不得辱没了。
顾清沅笑道:“三房的人没来,说是让长房代选,你放心聂氏夫人是个明白人,选的是外房的人。”
宁可选外房也没选五房的人,程氏赞同:“这确实是个明白人,五房的温大哥在宁王府邸做长史,宁王是肖贵妃所出,温大哥长子娶的就是宁王的一位女儿乡君,另一位年纪虽然正当,可二房若是真的过继了,那才是牵扯越发的深了,外房挑一位倒也合适。”
皇帝年纪大了,皇后无子,其余妃嫔所出不胜其数,以至于派系林立。
难得程家二房不参与党争,只保持中立。
“只是……”顾清沅有些迟疑。
程氏不免追问:“难道今日还有旁的事不成?”
“还记得芳姐儿那个逃跑的新郎吗?我今天见到他了。”顾清沅颇有些不可思议道,“他成了侍郎夫人罗氏的娘家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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