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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凉薄荷么?”
“你知道?”姜灵夕诧异。
顺手搂过她的腰,林楚墨一用劲儿,将她揽到腿上坐下,另一只手拨了拨凉薄荷的叶子,“小时候发现有野猫在这种植物旁边打盹,就凑过去看了看,没想到那猫直接跳起来挠了我一下。
当时外面街上正好传言有人被猫咬了然后得了疯狗病,那个时候我吓的不轻。
所以见到这个植物旁边有猫,你可千万别过去,有的懒洋洋的,确实没有攻击性,有的就不行,还会兴奋,冲上来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挠人。”
听了他的话,姜灵夕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她有个最大的有点,便是听劝,只要是旁人说不大好的,那她就不去做。
两人都忙了一天,有些累了,姜灵夕今天走了一天,身上也出了不少臭汗,沐浴回来,正在一旁梳发,红枝捧着一床被子进来作势要在长椅上给林楚墨铺被褥。
盯着红枝手里的被褥,林楚墨一直不言语,就盯着她移动眼神,等到看着她将被褥放在长椅上之后,他才状似无意道:“不必铺了。”
红枝手下的动作一顿,看了眼正在梳发的夫人,愣了愣,然后将被褥放在了长椅上,之前也有侯爷自己铺被子的时候,她也没想那么多。
见到她这般动作,林楚墨清了清嗓子,语气有些得意,“红枝,之后都不必给我拿被褥了,天冷了热了只要加减床榻上的被子便好。
诚然以后我都同夫人都睡在床榻上,但冷热都不必考虑我,紧着夫人就行。虽同床共枕共用被褥,可我不挑的。”
同床共枕这么个事情,被他翻来覆去变着花样地讲了又讲,不用看林楚墨的神情,在一旁梳发的姜灵夕便能猜的一清二楚,顿时憋着笑了起来。
听了侯爷的话,红枝嘴角不受控制的微微抽了抽,一边抱回被褥一边应是,转身便出了门。
她心里有个大逆不道的想法,只觉得侯爷有些幼稚,一点都没有夫人稳重,听着他那得意的语气,红枝甚至有些不屑,她还伺候夫人沐浴呢。
当然这些她都不敢表现在脸上,连忙出去了。
嘚瑟结束,林楚墨顿时又有些无趣,可惜这种事情也只能在府内说说,纵然他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到外面去到处说,况且同僚都是孩子满地走的人,他这点成就,确实炫耀不起来,可他就是高兴。
看着姜灵夕还在梳头发,他起身走过去,接过梳子,帮她梳了起来,摸着她如同绸缎一般的头发,丝滑的手感让他着迷,手指不由自主地卷上她的头发,“现在看来柳墨盘发的手艺是真的好,你头发这么顺滑,梳子放上去都能掉,也不知她是怎么用那些朱钗固定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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