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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必须叮嘱谢暎要更坚持自我。

这条路对他来说的确变得不太好走了,但这也是他深思熟虑后做下的决定,陶宜并不后悔。

他想到更远的以后,甚至会有一丝解脱和安慰。

“你只做好你应做的就是了,莫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陶宜如是说道。

谢暎沉吟了片刻。

他向着对方俯首加敬地一礼,恭正回道:“谨受姑夫教诲。”

陶宜眉梢微挑,扬笑颔首:“嗯,这声好听。”

两人正说笑着,蒋黎忽然去而复返,对谢暎说道:“娇娇来信了,这是单独给你的。”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信递过去,一边轻叹了口气,续道,“她外翁去世了。”

蒋娇娇又亲眼目睹了一回她外舅酒后撒泼的能力,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样的场景竟然会发生在外翁的丧礼上。

事情还要从他们一家三口到玉山县那天说起。

金老太爷其实在两天前就已经去世了,为了等亲友们来吊唁,金秀春做主把落葬的时间定在了十月初,中间满打满算也只一个月,这已经算是间隔很短的了,毕竟有些人家甚至会隔五个月才下葬。

金秀春也不遮掩什么,当着姐姐和姐夫的面就直截了当地说了原委。

“爹摔着那天晚上先是和金如英还有娘吵了一架,后来自己喝多了闷酒,回房的时候踩滑了台阶。”金秀春说起来这事还有些牙痒,“你说人都这样了,他金二郎也不知想想办法,竟还有工夫先差人来找我,等我请了大夫赶上门,爹连呼吸都弱了。”

金老太爷当天晚上就差点背过气去。

后来虽然针灸用药地养了两个多月,人却终是没能扛过来。

金秀春越想越气不过,偏偏金如英还好意思腆着张大脸杵在灵前,沾蒋世泽的光,沾谢暎的光,冲着那些来吊唁的商户和士人,甚至官员,笑嘻嘻地应酬攀熟。

金家只有他这一个男丁,她自己丈夫个性又一贯迁就,哪里能镇得住金如英?

金秀春既不愿跟着丢人,又念着不想得罪蒋家和新科探花郎,所以才决定尽快给父亲落葬。

蒋世泽自己倒还好,但却也担心金如英连累到谢暎,于是当即点头认同了金秀春的做法,说道:“也好让岳丈早些入土为安。”

金秀春说这些的时候也没避着洪氏,甚至于还刻意加重了语气表达对金如英的不满,洪氏只静静坐在一旁,没什么表情,也没搭腔。

蒋娇娇也是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什么刚刚在灵堂上的时候,她外舅金如英竟好像心虚理亏似地有意避着他们,连个正面招呼都没打,人就不知又转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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