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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大郎一听这话,心头顿感不爽。
哦,因为他不行,所以不得不去找沈大来援手?
“呵,”他凉凉牵了下唇角,淡道,“你们以为沈大郎会读书就什么都行了?这事只怕他还偏不如我,不是我夸海口,他定然什么忙都帮不上你们。”
姚二郎就紧张地盯着他。
“成。”须臾后,姚大郎爽快地回道,“你同蒋大郎说,这戏台子我来帮他搭。”
蒋修退了热之后又顺理成章多休息了两天,直到第四日里才精神抖擞地去了学堂。
袁四郎见着他便笑嘻嘻地迎了上来:“蒋大,你真不生气了吧?”
蒋修看了他一眼,不以为然地说道:“是我自己输了,怪你做什么?我可没那么输不起。再说教谕都知道了,我也犯不上再同你闹。”
袁四郎之前听沈约转达说蒋修表了态不会再计较——这确实是让他在教谕那里过了一关,但他当时其实是觉得很有些意外的,照理说这么好的机会,蒋修多少也会拿拿架子,让他能被教谕多罚点是点,怎会就这样轻易算了?
没想到蒋修还真是就这么算了。
直到此刻,他提着的心才真正落回了原处。其实曾有那么一瞬间他也想过要不要把那根球杖还给蒋修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可他摸着那根自己垂涎已久的杆子,还真是挺舍不得。
蒋修那根球杖做得精致好看是其次,关键是他总觉得那玩意儿可能有什么出众之处,所以这蒋大郎打球才那么厉害。
再说了,上回蒋修当着那么多人面用这杆子给了他一下,他要是因为对方病了一场就赶紧地还了,那面子岂不是又丢回去了?
所以他就装着忘了这事,坚丨挺着没还。
“你够意思,”袁四郎就打算拿别的对他示好,“明天我给你带霍家从食的点心吃!”
蒋修拍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说道:“谁稀罕那个。”说罢,顿了顿,然后勾勾手指示意对方倾身过来,低声商量道,“要不你带着你那只‘霸王’陪我出去玩一回?”
袁四郎愣了一下,本能地一阵紧张,下意识问道:“玩什么?”
蒋修道:“昨天沈二郎他们来探望我的时候聊起些闲篇儿,听他家厮儿说前日里有个少年跑到金梁桥那附近摆了个暗摊儿,什么也不卖,只同人斗蛐蛐儿,道若他输了就把手里头那只祖上传下来的金蝉给人,但来斗者只需每回付十文钱,输了走人便是。”他说着,语气间还带了些新奇,“听说一日下来那摊子上少说也赚了有七八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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