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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因为昨晚被雷声惊到而脸色苍白的他,此时看着更加可怜。
烫伤?
秦昭怔住,下意识抬眼向他手上看去,果然在他的右手上,躺着一道醒目的烫伤伤口。
“怎么到现在还没处理?”她不满地责问,这都多久了,如果不及时处理烫伤是很容易留疤的,他这种习武之人不该不知道。
他头低得更甚,从怀中拿出一个小膏药瓶来:“微臣左手不甚灵敏。”
白茶花承受不住甘露的重量,伴着清风在枝头落下,摔在秦昭的裙角。
“那要不……”她的话音还未落下,就被门口急促的脚步声打断。
“殿下!”
南宫初火急火燎地闯进来,本来想对秦昭说的话在看见陆明远这副样子后咽了下去,身为同僚之谊,她觉得有必要在殿下面前展示一下她的友好力。
“太傅这是怎么了?”
陆明远默默把手中的小药瓶收起来。
“他手被烫伤了,不宜上药。”
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南宫初立刻抬起头主动请缨:“这种小事自然由我来为太傅效劳!我在西北可是出了名的包扎王!”
“微臣怎敢劳烦将军亲自出马。”陆明远后退一步,把手背在身后。
“什么劳烦不劳烦的!你我都是殿下的人,我们都是兄弟,这有什么!”说着,两只手就要冲上来。
手距离腰身还有一寸时,就看见眼前之人迅速后滑而去,南宫初微愕。
她不是没见过用轻功的,但是像陆明远这样明明就在她眼前用轻功,可身边连风都不曾动半分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这人的武功只可能在她之上。
这样一个武功如此高强的人,竟然去朝堂做文官,陆明远到底是如何想的。
“不过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伤。”他面色一如既往,“不知将军来找殿下有何事。”
尽管心存芥蒂,但是当务之急,她还有更重要的大事要和殿下商议。
“殿下,西北兵马有眉目了。”
秦昭放下手中的碗,站起身来。
“进屋说。”
南宫初呈上暗信,从他们发现这批兵马离开到如今整一个月的时间里,仅仅发现了这一点的信息,也可以看出背后主谋有多谨慎。
“根据我们的人跟踪,发现兵马在到王家村的时候就突然消失了。”
“突然消失?”
“没错。”南宫初又拿出一封信来,“王家村在上个月突逢瘟疫,整个村子都封锁了起来,既不能进也不能出,我们的人跟到那里的时候并无发现任何异常。”
又是一个月前。
痕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凭空消失,有瘟疫的王家村和西北消失的兵马之间,究竟有何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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