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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眠干脆利落的指了指最边上那只最瘦小的奶牛，灵牛的智商会高出普通的牲畜，那小牛仿佛能听懂人话般，下意识往后退了退，但有捆仙绳拴着，根本就跑不掉，只能委屈的低下了头。

“这头不行，产量低，长得还瘦小！”

商贩连忙拒绝，开始挑捡起这头牛缺点来，他就这一头灵牛，遇见懂行的就挤这头灵牛的牛乳，不懂行的就给普通的牛乳，能省点是点，灵牛饲养的草都必须是特殊的灵牛草，比普通的牛饲养成本整整高出了一倍。

产奶量又是固定的，他当然能多卖几个是几个了，如今见到季眠真的有人要买自己那头灵牛，他顿时有些慌了，不是价钱不合适，是舍不得卖。

“老板你也不想砸了自己的招牌吧！这样吧，我再给你填上三两银子，你也不亏！”季眠提醒着老板自己可不是那么好骗的，反正花的是陆君泽的银子，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好吧好吧，今天我算是遇见懂行的了！”

商贩只能认了，收了银子，很快就将缰绳接下来递给了陆君泽带来的下人接过，虽然有些舍不得，但赚了银子还是十分开心的！

买了灵牛。

两人又一路朝着别处转转，这个坊市很大，足足有七八条街巷，道路两边卖什么的都有，季眠看的眼花缭乱，到底是大小姐的性子，哪怕用不到，她的眼睛也不断地往那些珠宝啊，胭脂水粉上面瞟，可摸了摸口袋里的银子，全都放在了无极宗的住处，最终只有无奈叹息的份儿。

“老板，这些脂粉我全要了。”

不等季眠开口，陆君泽就已经递过去了一锭金子，看的季眠有些发蒙，还以为他是要买给陆泠柔的，于是好心建议道：“我觉得这个淡粉色泠柔妹妹不会喜欢，不适合日常。”

“是吗？我倒是见你经常穿粉色，还以为很日常。”

陆君泽笑了起来，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

“那，那那是因为我皮肤比较白……”

话刚出口，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这岂不是在男主面前明晃晃的说女主皮肤黑？于是季眠又慌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脂粉和胭脂表达的效果是不一样的。”

“拎着，买给你的，泠柔暂时用不到。”

陆君泽从摊主手里接过了包装好的胭脂，递到了季眠的手中，他说的确实是实话，这段时间他刻意收走了陆泠柔的房间里所有的镜子，也不允许下人带她照镜子，这里是偏远的村落，本来就不方便，陆泠柔即便是想要镜子也找寻不到。

他想到了陆泠柔那张遍布疤痕的脸，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可理智告诉他，泠柔此刻只剩下他了，倘若连他都不怜惜她，那泠柔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这话要是让陆泠柔听见，保准会气的疯掉。

可惜……

季眠还真有点惋惜为什么没有带陆泠柔一同出来了，想到她那张毁的彻底的面容，还真的是用不到这些玩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