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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萧念是一起长大的,用血债累累来形容他俩一点也不为过,因此他和萧念从来都不信奉神明,信他们,还不如信冰冷的手枪。
萧念缓缓抬眸,看向淮书,说,“心有所求,所以就信了。”
淮书眸光一暗,不知怎的,他突然就想起了萧毅然在被毁了声带前的最后一句话,报应!
那句话其实更像是恶毒的诅咒,淮书与萧念以前没少听,可没有哪一次他们当真过。
他沉吟片刻,很快就想到了问题出在哪里,以前他们听的更多的是对他们的诅咒,唯独这次,萧毅然提及了‘爱人’二字,触及怜恙,萧念就认真了。
他长叹一口气,说,“信了也好,有信仰是好事儿。”
他说着,侧首看向苏御,笑吟吟的,眼里对苏御的喜爱之意藏也藏不住,“苏御,我要不要也信点什么?比如说,信一下基督教?”
苏御唇角一直带着笑,他夹起一筷子菜,喂到淮书的嘴边,“信仰这种东西不是说说就可以的,基督教不倡导婚前性行为,而且按照圣经的教导,凡含有酒精的饮料信徒都不能喝,你确定想要信基督教吗?”
不能喝酒就算了,还不能婚前性行为?这他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淮书募的一下瞪大了眼睛,摇摇头,喃喃自语道,“算了算了,我还是捐钱吧,简单明了。”
怜恙听罢,笑出了声,调侃道,“想不到你萧淮书也有被人说服的一天啊。”
淮书白了眼怜恙,语气颇为自豪的说道,“你懂什么,我这叫尊重爱情。”
“对对对,你最深明大义了。”怜恙撇撇嘴,附和道。
萧念无奈的笑了下,他端着茶杯,悠悠的将目光落到了苏御身上,说,“有时间把米国的那位医生的联系方式给我。”
苏御点点头,说,“你们出发前我会和他提前打好招呼。”
淮书听罢,冲怜恙挑了下眉,问他,“决定好了?”
怜恙耸耸肩,淡声答道,“嗯,就当赌一把吧,治好了皆大欢喜,治不好的话……”
话音未落,就听淮书打断他的话,语调轻松的说,“一个心理上的问题,又不是什么绝症,有什么治不好的?”
他说着,向一个空杯里倒了些红酒,“按理来说你现在还在服药,不应该饮酒,但红酒不一样,少喝点有助于睡眠,喏,就当为你践行了。”
话落,淮书将酒杯递向怜恙。
怜恙侧首看向萧念,似乎是在征得他的同意。
直到萧念笑着点了点,怜恙才将酒杯接了过来。
淮书见状,啧了一声,打趣道,“想不到你怜恙也有被人管制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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