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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恙不止一次偷偷的感叹过,萧念实在太过完美,他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矜贵的优雅,可杀人时却又会有一种强烈的反差感。
“接吻的时候走神,是会被惩罚的。”倏然,萧念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怜恙愣了愣,还不等他回过神,萧念的吻却再度落下。
这个吻不似刚才那般柔情耐心,萧念将酒杯一扔,一手扣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搂着他的头,吻得暴烈又急切。
他重重的吻着怜恙,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像是要将他肺里的空气全都吸光一样。
须臾,萧念终于肯放过怜恙,他后退一些,低头凝望着怜恙,用指腹温柔的抚摸着他略微红肿的嘴唇。
怜恙大口喘着粗气,像是刚从深海中浮上来的一样,他脸颊上染着两抹绯红,一双桃花眼光影灼灼,透着朦胧的水雾。
他凝视着萧念,小声的问他,“你不是不允许我喝酒的吗?”
他以前看萧念喝酒的时候也曾经和他说过,自己也要喝,但那时的萧念只是笑了笑,对他说,小孩子是不可以喝酒的。
萧念甚至不会在喝完酒后和他接吻,就好像唇齿间的酒气会渡给他一样。
他每次喝完酒后都会用漱口水仔细的漱口,然后再去吻他。
很难不承认,这样小小的细节让怜恙控制不住的沉沦。
萧念笑而不语,而是倾身抱住怜恙,把下巴搁在他肩窝,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以前确实不行,但是现在可以了,生日快乐,阿怜。”
怜恙瞪大眼睛,像是在消化萧念的这句话。
萧念缓缓的直起身,见怜恙懵懵的样子,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尖,打趣道,“我的阿怜连自己的生日都忘记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怜恙,他的生日是他母亲的忌日,小时候他跟在生父身边度日的时光他从不敢幻想生日这种东西,毕竟能活着已经很不容易了。
后来去了南城,被收养后,他更是不敢奢望有人会记得他的生日了。
所以生日这种东西,在他看来,不过是户口本上的一个日期罢了。
他抿着唇角,好一会才这句生日快乐里回过神来。
萧念双手搭在怜恙的肩膀上,俯身,与他额头相抵,温柔又缱绻的说,“我的阿怜又长大了一岁。”
他说着,轻笑一声,又问怜恙,“阿怜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怜恙喉结滚了滚,下意识的反问道,“意味着什么?”
萧念勾了下唇角,倾身在怜恙唇边落下一吻,他不言语,却用行动告诉了怜恙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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