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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过后,他低头与她额头相抵,双眸闭着,能看到细密的睫毛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开口,嗓音紧绷,像是带着几分隐忍,“落落,前段时间爷爷有私下找过我。”
唐千落双手不由自主的落在他的腰间,反问,“爷爷说了什么?”
宁殆勾了勾唇,难得露出一个温柔的笑,“他说他老了,问我什么时候可以抱上重孙子。”
他心情看起来很好的样子,最后一个字语调微微上挑。
说完话时他睁开了眼睛,刚好与唐千落四目相对,他眼眸中浓郁到化不开的深情与宠溺就这样直直的撞进了她的眼中。
她没有说话,心脏在胸腔里猛烈地跳动着。
等到她回过神时,身上的衣服早已不知所踪。
此时叫停已经太晚,宁殆刚才的隐忍早就化成了行动,他额头上的青筋仿佛都在跳动,细密的吻更是让唐千落没有任何空余的时间思考旁的事情。
她干脆也不再反抗,而是顺从的为宁殆脱衣。
衬衫滑落的瞬间,唐千落视线停留在宁殆锁骨处竟再也挪不开半分。
那里是她曾经留下齿痕的地方,如今那个殷红色的齿痕已经变成了纹身,下面还纹着她的名字与二人的结婚纪念日。
她红了眼,颔首望着他,声音哽咽的问道,“什么时候纹的?”
宁殆扶住她的腰,吻了下她的眼角,答道,“第二天你还在熟睡的时候。”
话落,他抬手轻抚她的脸颊,低声呢喃,“齿痕终究会消失,烙印这种东西,要生生世世都带着。”
他怕齿痕消失后,他的落落会找不到他,索性就在第二天将这个齿痕纹在了身上。
唐千落眼眶一热,眼泪落下的瞬间她抬手蒙住了宁殆的双眸,将自己的唇主动奉献上去。
她总是在想,宁殆爱她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她的宁先生总是能在她仿佛要找到答案时,又将这个极限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浓情蜜意之时,宁殆将自己的脖颈送上,这是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若是展露给敌人,往往会一招毙命。
宁殆这辈子一直都是一个安全感不足的人,如今却是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脆弱展现给唐千落。
彼时的唐千落大汗淋漓,几缕不听话的头发借着汗渍粘在她的脖颈处,她胸口剧烈的起伏,却还是在宁殆将脖颈送上的瞬间便已经懂了他的意思。
她勾了勾唇,眼里全是笑意,温柔又缱绻。
她抬手,搂住他的脖颈,扬起头咬了上去,没太用力,反而是在吸吮的时候用了几分力气,不过片刻宁殆白皙的脖颈便落下一个殷红色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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