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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苏过于震惊,一时间忘记收回视线。
宁殆侧目,眼底满是寒意,凌厉的目光似冰凌一般扎进弓苏的心底,他抬手,将唐千落藏得更深,不让她的面容流露一分。
弓苏自知做错了事,急忙的低头收回视线,悻悻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又恢复最初那副不卑不亢的模样。
南城靠近南方,虽然才三月底,却已经春意盎然,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鲜花绿植。
唐千落揉捏了一下酸痛的脖颈,跟在宁殆身旁坐上了车回到了酒店房间。
一路上她都觉得脖子痛得不得了,到房间时她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心想下次坐飞机可不能歪头睡太久,脖子要废掉了。
倏然,她脖颈间一片凉意,是宁殆微凉的手正在为她揉捏放松,他手法很好,像是做过训练一样,不过片刻她便已经感觉舒服了许多。
唐千落侧过身,握住宁殆为自己揉捏的手,反向为他放松揉捏,问道,“这次突然来南城,是七叔那里出了问题吗?”
南城一直交由宁七处理,他一定是触碰到了宁殆的底线,否则宁殆不会亲自来到南城的。
宁殆面色淡淡没有回答,牵过唐千落的手走向窗边,按着她躺到床上,抱着她闭目养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唐千落在飞机上睡了太久,一时半会也睡不着。
须臾,她听到宁殆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想脱离宁家自立门户。”
这下唐千落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她颔首,目瞪口呆的盯着宁殆。
自立门户啊,别说是在宁家,在京都任何一家都是死罪啊!
自家的生意向来都是互通的,自立门户就相当于要带走本家原本的生意,甚至还要和本家为敌!
宁殆双眸依旧闭着,他声音听起来有些空旷缥缈,若有若无,“我被定为宁家继承人的时候,只有十二岁,那个时候大家都以为宁家掌权人会从爷爷的下一代人中选一位,谁也没想到爷爷会跨过他们直接选中我,落落,我杀第一个人的时候,才十二岁,”
十二岁的宁殆,已经经历过太多苦楚和折磨,眉宇间已经满是戾气,再无半点少年感。
他也是在那年,杀了人生中的第一个人,宁家十爷宁信。
宁信妄图在那一年谋杀宁傲,谋权篡位,他自知无法接近宁傲,于是在一个雨夜,趁着宁家放松警惕的时候绑走了宁殆,他将宁殆囚禁在一处不知名的地下室里,企图利用他威胁宁傲。
他机关算尽,却偏偏忘记,宁殆和一般的小孩不一样,他从不是被人拿捏的废物。
宁殆在地下室吃了许多苦,任由宁信折磨辱骂他,他从不反抗,时间一久,宁信竟然信了宁殆不过是个小废物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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