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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琼竟然不是邢况的生母。
徐未然记起邢况曾经跟她提起过,他是一个人住的。
是因为跟家里人的关系都不好,所以才不得不搬出去吗?
想到他平日里对什么都很无所谓的样子,徐未然终于没办法再拒绝下去,最后勉强答应下来:“那我试试吧。可要是没有什么效果,还请您不要怪我。”
秋琼十分高兴:“怎么会没效果呢,一定有的,阿姨相信你。”
秋琼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邢况。
邢况那边一直没有回复,到了次日也并没有过去学校上课。
秋琼觉得照他的性格,应该确实不会接受这个家教了。
她正要给徐未然发个消息,让她今天先回家,等到明天再看看情况。
透过车窗玻璃,却看见随着放学铃响,邢况逆着人群的方向走进了学校大门。
秋琼高兴得差点儿把手机扔了。
教室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徐未然看看自己旁边空荡荡的课桌,上面只随意扔着一支笔,除此外什么都没有了。
秋琼果然还是高估她了,她哪有那么大魅力,能让邢况乖乖地过来听课。
秋琼事先跟她说过,从今天开始,按照每天三个小时的辅导时间,每小时三百元辅导费,雷打不动。所以就算邢况不在,她耗在这里的三个小时也是可以拿到钱的。
这就是资本家的财大气粗吗?
徐未然盯着邢况的课桌看了会儿,低低地自言自语:“所以我,是在薅资本主义羊毛吗?”
后门处传来一声戏谑的笑。
徐未然扭过头,见邢况单肩背着书包朝她走了过来。
他拉开自己的椅子坐下来,两条长腿往前大喇喇伸着:“薅得开心吗?”
徐未然没想到他还会过来,怔了一会儿。
很快想到自己的职责,试着问:“你想先学哪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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