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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真的是白挨冻了。

王场长敬了许俊生一杯酒,说,“小许,叔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说完一囗闷了。

许俊生回敬王场长,说,“王叔,您放心,您这些参,肯定不愁卖,备不住还能卖的更贵呢,就那个头发白的谈教授,您可能不知道,那都是国宝级的!”

王场长听了反而担忧的说,“小许,这动静这么大,万一,我是说万一,这批参被要求上交或者被上边给收购了,怎么办?”

虽然种这些林下参,的确也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

但毕竟也是熬了二十年,并不是他党性低,不舍得,要是国家要求,他指定也会上交,就是,肯定会有很大的心理落差。

许俊生生说,“你放心,不会的,现在的政策和以前不一样了,你说的那些事儿,是以前有些人乱搞,是不符合人民群众的利益的。”

前几年,流行一种所谓大集,让老百姓把家里能卖的东西都拿过去,然后收购车以极低的价格收购。

比如一只鸡,本来值三块钱,给你一块五就不错了。

说是收购,其实跟半抢劫差不多了。

王场长还是不太放心,说,“小许啊,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希望你多给农场说几句话,最起码,收购价谈的高一点。”

许俊生说,“您放心吧,我咋说也在这儿工作了七年,不用您说也会帮忙。”

第二天,三个老教授带病坚持工作,跟着一起上了山,第一棵人参挖出来,谈教授特别激动,拿着放大镜看了半天。

考虑到几个教授的身体问题,之后就没跟着去山林,而是留在暖和的屋子里仔细研究那些人参。

王场长亲自带队,领着很多人去山上挖参,一共挖了四五天,总算把一百棵人参给凑齐了。

这回许俊生是准备直接倒手给别人的,人参被晾在通风好又暖和的屋子里,没几天就成了半干品。

在农场待了一周,许俊生跟王场长达成了口头协议,如果许俊生下次还要货,可以只汇过来百分之三十的订金。

至于挖出来的人参如何带到北京,这个就交给张历城了。

这次来的火车上,许俊生尝试跟他商量,让他以后经常这么往返北京和加格达奇,这是个辛苦活儿,但他没想到张历城想也不想,一口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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