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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姗被萧清淮如此别致的造型,搞得有点懵。
见南姗平静下来,也没有挣扎喊叫的迹象了,萧清淮才又悄声低语道:“姗姗,你先别出声,我们去地下密室。”古代的豪门大宅,暗室、暗格、密室、密道皆真实存在,当年新婚没多久,萧清淮便带南姗狠狠开了回眼界。
两人悄悄进入地下密室,密室内比较空旷,只简单陈设几样家具,墙角有几粒夜明珠照亮,待看到密室的小门无声合上,萧清淮才扭回脸看南姗。
南 姗说不出此刻是什么心情,只觉眼中湿湿的热意,不受控制地使劲往外冒,所以当萧清淮扭回视线时,便看到南姗俩眼珠子里全是泪,偏她哭的不声不响,不吭不 咽,萧清淮方才竟没察觉,陡然见她哭得满脸是泪,萧清淮一时之间不免手慌脚乱,边给她擦泪,边好声道:“怎么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别哭了哦……”
萧清淮越是不让南姗哭,南姗偏哭的怎么收都收不住,萧清淮只得将老婆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那你稍微哭一会儿,可别哭太久,你若是一直哭,我会以为我死了……”
南姗不爱听这话,便用力捶了一下萧清淮,边哭边骂:“你个死鬼,乱说什么呢!”
萧清淮揽着南姗坐下,伸手摸了摸她消瘦的脸颊,语带怜惜:“怎么瘦了这么多,是我不好,我该早点回来的,别哭了……”
南姗被萧清淮搂在怀里,很任性的哭了一小会儿,然后想起萧清淮遇刺之事,忙又坐起身来,在他身上乱摸起来:“你不是在越州遇刺了么,没伤到哪里吧,还有,你干嘛这个样子回家来呀……”
萧清淮镇压住南姗四处乱摸的双手,又将她牢牢搂叩在怀里,咧着嘴笑道:“别慌,我没受伤,连点皮儿都没蹭着,你若不信,我一会叫你仔细检查,在越州,是有人半道截杀我的车队,不过,遇刺的不是我。”
南姗感觉脑子略缺氧,不由迷糊的问道:“不是你?”
萧清淮轻轻摩挲着南姗的面颊,低声道:“从云州开始折返回京时,我就已经不在车队中了,我与车队走的不是一条道。”
南姗似乎有点明白了:“一明一暗?可是,不会被发现么?”
萧 清淮点了点头,又简略解释道:“因我上次离京,中途犯了水土不服之症,脸上长了些小红点,太有碍观瞻,之后我便整日戴着纱笠,不再以真面目示人,这回,离 京办差的途中,我几乎都戴着纱笠,只除了见当地官吏,才会摘去纱笠,别的时候,我都没摘过纱笠,返京途中,我不会再面见任何官吏,便叫人扮作我的模样,替 我明着回京,有小包子和小瓜子贴身跟随,又有我携带的剑侍全部留在队中,足够瞒天过海了……我本打算,若是大队车马一路无事,我自会在入京前,前去与他们 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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