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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上的烛台,火苗潋滟生辉,半趴在萧清淮胸口的南姗,轻轻蹭到萧清淮耳畔,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清,笑嘻嘻道:“王爷猜呢?”
萧清淮低声道:“我猜你也爱我。”
‘也’之一字,涵义深刻,南姗的笑靥带着些清艳柔媚:“猜对啦。”
“姗姗,你亲口说一遍给我听。”萧清淮目光认真的看着南姗,重复道:“我想听你说。”
南姗转了转眼珠子,目露狡黠之色:“我知道王爷也爱我。”
萧清淮扑哧一笑,忍不住伸手又揍南姗:“你这个坏丫头,总是这么鬼灵精……不过,今天你若不给我一字一字照实说来,你看我不一树桃花压海棠,叫你一枝海棠春带雨……”
南姗嘴角微抽:“王爷,你可真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妥妥的银才啊。
萧清淮露出一脸银笑,挠着南姗的咯吱窝:“你说不说,说不说……”
话说,她明明和萧清淮在一块看书来着,怎么突然就变成挠痒痒了,南姗被挠得受不了了,只好扒着萧清淮的耳朵,跟复读机一般重复着萧清淮想听的话,待两人嬉笑够了,萧清淮凝视着南姗,说:“姗姗,你肯定是我前世的债。”
南姗枕在萧清淮的大腿上,先打了个困倦的呵欠,然后伸手扯扯萧清淮的雪缎子中衣,触手极是柔软顺滑:“那王爷这辈子就好好还债吧,我困了,想睡觉……”
“真是只小懒猪,吃饱就要睡觉……”似乎是很无奈的语气,却盈满温柔的气息。
也不知是温流庆的安抚起了效,还是睡前回忆了点美好的过去,南姗这一夜没再做噩梦,次日醒来的南姗,不由怀疑昨天的自己,是否太过疑神疑鬼了,可是,话又说回来,她梦到萧清淮什么不行,偏偏梦到那种事情。
经过近两天苦药的洗礼,身子骨挺不错的南姗,风寒症状已褪去不少,忍无可忍的萧明轩小盆友,再次泪奔到南姗跟前,俩眼珠子里滚动着两泡热泪,一抽一搭地喊娘。
小儿子啥都不懂,只要有奶吃有觉睡有人哄,稍微嚎哭一阵,总能被镇压下去,大儿子年满四岁多,虽然还年幼稚嫩,但已能听懂各种道理,故而乳娘们也好安抚,唯独这才两岁的二儿子,叫南姗略头疼。
为防万一,南姗依旧叫丫鬟给萧明轩蒙了一块纱巾,算是最简易的口罩,南姗将次子抱在怀里搂着,轻轻揉捏着他的小手,好声哄慰道:“小豆豆又想娘啦。”
萧明轩依恋地靠在南姗怀里,细声答道:“嗯,豆豆想娘。”
南姗继续开始忽悠:“娘也想豆豆,小豆豆这两天很听话,娘的病都好多了,只要豆豆再多乖乖听话一点儿,娘就完全好了,听董妈妈说,咱们家园子里的花,现在开得可好看啦,等娘完全好了,娘带豆豆到花园里摘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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