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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小盆友,难不成你现在就想减减肥?南姗回忆了下纷纷往事,思量道:“姐姐大概是在换牙的时候,因着嘴里难受,总是吃不好饭,就慢慢瘦了下来。”
南梵半歪了脑袋,好奇宝宝似发问:“什么是换牙?牙要怎么换?”
关于换牙这个问题吧,普及下生理知识倒也无妨,但不要在如此耗费体力的姿势下罢……南姗朝上托了托南梵,相当委婉地问道:“梵哥儿,姐姐背着你走了几圈啦?”
“我没数……”南梵甜糯着声音哼哼,不过,小胖墩一点也不笨,脑子稍微拐了个弯,就弄明白背着他玩的老姐,约摸是吃不消他的份量了,便很懂事的表白:“姐姐,你放我下来罢。”
南姗几步晃到床边,将南梵放站到床上,自个则扑腾一下仰倒,略喘着气大呼:“可累死我啦。”
南梵也坐下,伸手扯摇着南姗的胳膊,低嚷道:“姐姐快给我讲讲,你是怎么瘦的?”
南姗有点无语地躺着,正要给南梵说说,小盆友幼时胖些不打紧,这正说明能吃能睡有福气,忽听外头传来南瑾老爹的一声低咳,南姗豁然一惊,忙坐起身来,伸手整理簪在头顶的珠花,珠花若戴歪了,表明容姿不佳,得挨小批。
南瑾和温氏一道进了屋,只见闺女和幼子均站着,一个立在床边,一个矗在床上,闺女上前屈膝行了礼,幼子则张开双臂,甚至在床上小小地蹦了蹦,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笑脸甚是明丽:“爹爹!爹爹!”
南瑾曲着食指,敲了敲闺女的脑袋瓜,板着脸道:“花又戴歪了。”脚下不停,大步踱到床边,抱起胳膊大开求拥抱的小儿子,声音虽是淡淡的,却满溢温情,应了声:“嗯。”
南梵从善如流地圈住老爹的脖子,欣喜地述说:“爹爹,我好想你呀。”
南瑾半转了身坐下,将幼子抱坐在腿上搂着,捉握住儿子肉肉的小手,捏了又捏,亦道:“爹爹也想梵儿。”
老父幼子互述想念的衷肠,南姗则摸着脑袋上的花,郁闷地问温氏:“娘,我的花歪了?”温氏拿帕子掩唇一笑,清咳着说:“姗姗去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
南姗跑到穿衣镜前,仔细端详了下妆容,得出一个结论:方才老爹一定是歪着眼睛瞧她。
许是常跟南姗呆在一块的缘故,受到老姐乖笑讨喜作风的影响,南梵不像几个哥哥那般,自小在老爹面前中规中矩,这位小伙子挺大胆,窝在老爹怀里时,敢爆胆拉扯老爹的胡子,据温氏爆料子女的长大历程,南屏大哥和南砚二哥从来没玩过老爹的胡子,因为老爹那时候是个白面俊书生,没胡子让他们好奇抚摸,南葛三哥和南笙四哥只摸过老爹的一小绺胡茬,那时候老爹已过而立之年,蓄起了两小戳胡须,而到了南姗和南梵这里,老爹精心养理的三寸美须,只有这俩小娃有福气拉过扯过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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