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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秦茶的眼泪说来就来,“陛下,放过臣妇吧……啊……不要啊陛下!啊!不要碰那里啊陛下!陛下!放过臣妇吧……啊……”
最后一声变了调的婉转至极,柔肠百媚。
“我什么都能玩,秦茶。”
男人如是禽兽地说,“想挑战一下我的底线吗?”
秦茶:“……”
一个连她是丧尸的时候都下得去嘴的人,她做什么去挑战他的底线。
他根本毫无底线,微笑。
“发呆?”男人轻轻拍了拍她脸颊,“你这样我会让你明天下不了床的好孩子,别ooc。”
玩了一晚上叔叔侄媳妇的强迫戏码,身心皆受到巨大创伤的秦茶决定她也要好好折磨长羲。
相爱就是这么互相伤害。
由于皇帝的临幸,第二天一大清早一群嫔妃就组队去太后宫里告状,这让刚刚进入太后身体的阿吉有点措手不及。
“幸了?”阿吉下意识地说,“好事啊!”
众嫔妃:……太后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阿吉低咳几声之后清了清嗓子,“哀家是说,哀家会劝劝皇帝,玉露均沾。”个毛线,真敢这样废了他!
“你们平时也多花些心思,”阿吉蹙着眉头,“皇帝一直没到后宫里头,哀家都还没治你们的罪。”
被太后数落了一通之后懵逼离开的嫔妃们:……所以呢?太后这是默认皇帝*胡作非为了?这还有救?
没被太后叫去训斥的秦茶颇有几分奇怪,她还以为是长羲那边解决了,自己也就没上赶着去讨嫌,于是她伤好之后,开始致力于真正地蜕变成一朵完美的白莲花。
燕王世子妃总是小心机地穿着一身素白但又精致的衣裙,袅袅娜娜地、虚弱地在皇帝面前晃动,仍旧一副倦怠心如死灰的模样,却也借着这种伤心,堂而皇之地靠在帝王的怀里落泪。
简直令人见者咬牙闻者冷笑。
如果单纯只是这样也就算了。
燕王世子妃莫名热衷于串门,可每次串完门回来,都会肚独自待在皇帝寝宫继续落泪。
皇帝问她:“谁惹着你生气了?”
“没有人,是臣妇自己……”世子妃弱柳扶风般拿过一支小巧的锄头,走到寝宫边的小花园里锄土,一边哽咽低语,“花落花飞花漫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极尽哀怨,极尽做作。
隐隐约约意识到这是自己老婆的报复,长羲沉默了一会,很配合地上前智障地脑残。
“朕一直很怜惜你,”年轻的帝王揽过世子妃的细腰,微微摩挲,“好孩子,告诉朕,谁惹朕的北琨夫人不高兴了?嗯?”
世子妃晶莹的泪啪嗒一声,打落在帝王手背上,她依旧哽咽不成语,“没,是臣妇自己,总是……总是……太过胡思乱想……”
帝王于是冷声问月色,“今天夫人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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