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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是说,变成了透明。

因为水流的浇筑似乎在遇到某种阻碍,勾勒出一个曼妙的身体曲线。

无耻之徒如长羲,在那一刻都僵了。

秦茶“噗嗤”一声笑出来,然后推了一下他胸膛,退了几步,清了清嗓子。

“我提醒过你,不要太闹腾。”

脱离了水流,长羲完全看不见秦茶了,只听见她清丽的声线些微低冷,但有些调皮的嘲笑。

“哦,停不下来?”她很欠揍地回敬,“我没想停啊,有本事你来啊。”

长羲沉默了片刻,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他垂着眼,意味不明的说,“你先穿衣服,天冷。”

他这话说得秦茶难得有点小愧疚,她把衣服穿好,提醒他,“你也是,快去穿。”

好像玩得有点过火。

转身想出门的秦茶穿着衣服慢悠悠地,像是衣服自己在飘。

下一刻,秦茶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搂了起来,扔在了主卧的大床上,而后一个又湿又热的身体压下来。

长羲冷笑。

“没关系,看不见,有些事情还是可以做。”

秦茶:“……”

然后她说了一句后悔了一晚上的话,“你这是要日空气?”

但凡有第二个人在,就会觉得这人的动作简直就是变态的深井冰。

虽然事实是如此,那一刹那的秦茶还是被自己直白粗俗吓到了,下一刻,她就听见长羲说——

“你说这句话我好像更生气了,”长羲的微笑越发温柔得浓稠起来,嗓音低哑又上勾着一股子*意味,“宝贝儿,你今晚会不太好过。”

秦茶:“……”

第二天一大早,已经累趴宛如断手断脚的秦茶睡得迷糊间感觉又有人折腾她,她已经很条件反射地立刻低哭,“别闹我了我错了我的哥……”

那边似乎停顿了片刻。

而后,低哑的话强势闯入:

“我日了一晚上空气,恩,”长羲衣冠禽兽地说,“现在是不是要日几回你?”

秦茶一下子就从睡梦中被吓醒。

所以说,作为女孩子真的不可以这么粗俗,否则总有人身体力行地收拾你告诉你什么叫做真正的粗俗。

这是秦茶血与泪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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