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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她在他心里是和火一个级别的。
她只是一个物件罢辽。
芙洛拉惊叹于自己的阅读理解能力,同时也对于昨晚那个小女孩般脸红心跳的自己感到羞耻。
她居然还说了句“我也是”,哈哈!可笑。
怪不得戴里克在被亲之后会露出那种表情,还跑回了屋子里不见她,甚至还锁上了门。
一定是怕她趁他睡着时溜进去做什么。
芙洛拉心里虽有失落,但也不至于伤感,她洗了个香香的花瓣澡,穿上一身浅粉色的蕾丝长裙,配上纯白的连裤袜,银白长发梳成两个麻花辫,整个人看起来完全是个少女。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精致的脸,问爱玛和莉莉娅道:“你们说,我看起来有几岁?”
爱玛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十六岁!我们小姐本来就长得年轻,这么一打扮就更显年轻了!”
芙洛拉不满,她这身体本来也才十六七岁的样子。
莉莉娅认真分析了一番:“小姐脸上没有肥肉,再加上气质成熟,所以经常会让人忘了您的实际年龄。您穿星空礼服再化上妆的时候像二十岁,平时的话……”
“像多少?”芙洛拉期待地眨眨眼。
莉莉娅斩钉截铁道:“十八岁!小姐永远十八!”
芙洛拉:“……”
18-15=3,行吧,她终究是个姐姐。
“小姐您去哪儿?”
“去换衣服!”
芙洛拉一边扯散幼稚的麻花辫,一边忿忿道。
今早汤姆的车队给月光庄园送食物时,顺带送过来一封信。
信封上有被人拆动过的痕迹,不是很明显,需要仔细观察才能发现。
虽然不知道拆信的人是谁,但在这个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的香雪兰宫,芙洛拉倒也对此习以为常,她拆开信封,信上的字看得她皱起了眉。
“写信的人是个医生吧?”她问。
字迹缭乱狂草不说,排版还十分密集,明明只有几句话,却是标点段落不分,芙洛拉看了好久才勉强分辨出内容。
信上写了首诗:【你是细雨后第一朵绽放的白色香雪兰,想摘下你的人成千上万,不想摘下你的人在远方沉默守候——回到土壤凋零的香雪兰啊,家是你破土而出的摇篮。】
写的什么东西。
这是芙洛拉看完信后的第一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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