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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过时如果不想伤人只能把自己关起来,可是要关多久?过了多久以后她能想起我妈,薛阿姨,田叔叔,可可老师都已经离开的事实而不难过?
傅行岐安静的坐着,一动不动。
她如果知道了,就是真的变成一枚炸弹,都不需要引线的,随便谁提及逝者的一句话就能让她难过,可她的梦想是,席隽:她想当堂吉诃德,她想环游世界啊
四年前的事就是一个囚笼,会囚的她连气都喘不过来。
傅行岐沉默了好一会儿:四年前...我不在,你能讲讲吗?
席隽苦涩道:幸好你不在。
第一天的次声波只在,唐家被释放,没多久不知道又被谁关闭,可第二天的次声波源持续生成次声波,没人知道它被藏在哪儿只能任由其像毒雾一样扩散害死更多的人,可即便后来知道了它在哪儿,也没有人敢靠近去关了它。最后,是田叔叔搭上性命上前才挽救了更多的人命。
他和可可老师刚从婚纱店出来,还没来得及举办婚礼。次声波伤人心肺最忌情绪失控,可可老师本就受了伤得知田叔叔的事痛哭不已,终是也没能熬过去。
蓝阿姨和我爸妈葬在同一个墓园,这么多年,蓝叔叔时常一个人去看她,父子两个不想让对方担心,什么事都在心里忍着。
想起曾经待他如亲生儿子般的蓝衍爸妈,傅行岐的眼眶红了,良久问:蓝瞳还是没消息么?
席隽:嗯。
二人都不再说话,只是安静的坐着,夜晚的秋风瑟瑟的吹。
已经十二点,席隽长呼一口气转换情绪,对傅行岐又道:行了,赶紧回家,别再我这儿赖着了。
傅行岐坐还是没动,然后突然指着窗外道:天黑开车不安全!我不走了,今晚住这儿!
席隽:......
我家客房没被子。
傅行岐:你卧室的不是双人床么!
席隽:......
*
晚上,一张双人床上躺着两个男生,盖着一床被子。
席隽:你要是敢说出去和我在一张床上睡过毁我清誉,我就去抓你。
傅行岐: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让人把你的次声波电话打爆。
席隽赢了:我没用次声波电话。
傅行岐:怕我监听?
他轻笑:席隽,我没那么无聊。
席隽:你是也怕有歹人监听,泄露我姐的行踪吧?
四年不和我和蓝衍哥联系,我还以为你有多恨她,你啊,就是一未成年。
傅行岐扯被子:你说谁未成年!我和你同岁!
席隽扯回被子:大几个月也是大!我是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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