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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隽:可他生死垂危,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
傅行岐皱着眉不说话。
席隽:除非...除非他的信息也是假的,可朱重图真能这么狠吗,连自己的儿子都骗,虎毒尚且不食子。
傅行岐摇摇头:或许是我想多了,再说我也不是专业的,只是凭借自己自学的那点东西。
蓝衍:你有自己的想法吗,关于解药。
傅行岐点点头:不过与这两种药物完全无关。
蓝衍:无法确定就测试,需要多久的测试时间?
傅行岐:两个小时,可我刚刚对他们的血液进行检查,最早接受实验的人还有一个小时他们的细胞就会因为无法与外界交换物质而死亡。
蓝衍:我会向后争取一个小时。
傅行岐惊讶道:你要怎么做?
蓝衍:用次声波仪强行引出他们体内的次声波,次声波从细胞内流出的过程可以增强细胞的渗透性,如此可以争取到另两个小时的存活时间。
傅行岐拍向桌子:两个小时足够了!
引次声波的环节席瑾一同参与,被实验者均为普通体质,虽然他们在被注入次声波时因为身体共振频率较低而侥幸存活,可是次声波的外泄会再次危及他们的生命,于是在次声波被引出来时,席瑾强制改变次声波的波长从而使频率达到20赫兹。
用这样的手法,他们成功争取到了额外两个小时的时间。
而在一个半小时后,傅行岐激动的跑出来说:成功了!我找到办法了!
实验结果证明他的猜想是正确的,朱元口中的方法毫无帮助。
次声波已经都被排出体外,再注入药物使细胞膜的厚度恢复为原来正常水平,实验所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失。
被注射完解药的人第一句话问的是:我现在可以自由的情绪波动吗?
我可以笑吗?
我可以哭吗?
被问这话时傅行岐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去找席瑾,突然也想问她一句话,不是这4年你躲到哪去了,后悔过吗....
而是,
这4年,你哭过吗,
哭时一个人吗...
席瑾去见朱元,他整个人瘫坐在实验室的地上,不停的摸着自己的额头,摸完额头又摸着心脏。
看到席瑾后猛的扑过来说:我一定是对这个药过敏,我现在非常的不舒服,你们快点把解药给我!
席瑾笑了,隔着玻璃问他:哦?你说我听听看,是怎么个不舒服法,我也好记录在册,积攒实验经验么。
朱元哭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现在就感觉所有的垃圾都被堆在了细胞内,我快没有办法呼吸,我的面前都是氧气可我怎么都吸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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