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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傅白瓷所言,OG现在确实很忙。

他们一退场,就急匆匆地收拾东西,踏上了返程的商务车。

动作慢了的话,他们可能会被愤怒的粉丝们堵住,然后被骂得狗血淋头。

车内的氛围有些沉默。

就连平时跳脱话唠的厉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份沉默。

卢少伦悄悄地看了一眼宋南星,他撑头正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平日里一贯带着笑意的嘴角这次没有再弯起。

他想,队长一定很生气。

也是,毕竟他今天打破了OG的记录,那个队长入队以来从未被任何一支战队剃光头过的记录,换了谁都会生气。

他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道:“队长,对不起……”

可能是他的声音太小了,宋南星好像没有听见一样,毫无反应。

卢少伦泄了气,垂着头缩回位置上。

就在这时,宋南星开口了,他依旧看着沿途的风景,语气漫不经心:“我们和GNR.的训练赛,胜率是多少?”

吴仁知想了想,回答道:“百分之九十五。”

即使GNR.飞速成长,OG依旧碾压。

宋南星又问:“那Jump,比洛水强吗?”

Jump,Win的上单,一个放在KPL里非常平庸的选手,无功无过,没有亮点。

他除了比赛经验丰富,没有任何一点优于秦洛洛。

卢少伦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面对洛水,他都可以不落于下风,但在面对逊色于洛水的Jump时,他却胆怯了。

为什么?

卢少伦在心底问自己,很快得出了结论。

因为GNR.是一支新队,他不认为洛水的队友会给他带来威胁,所以他能摒弃外界的干扰,专心与洛水博弈,而Win成熟老练,运营起的节奏能压得他喘不过气,他怕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从边路的草丛里窜出来,怕自己死亡给战队拖后腿。

“第一局,你畏手畏脚,怕辜负观众的希望。”

“第二局,你投鼠忌器,怕对面再次拿你开刀。”

“第三局,你方寸大乱,已经失去了基础判断,全凭本能行事。”

宋南星转过头来,对上他的视线:“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在青训营日以继夜训练的你自己。”

青训营里日积月累的重复训练,为得就是在有朝一日比赛时,能够临危不乱,打出职业选手应有的判断与水平。

而他却因为各种各种的原因,将所学的一切抛之脑后,只凭本能行事,最终呈现出来的结果,连一个普通路人的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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