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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训冷冷看着王而知,“不要多事,伤势平稳后我们会立刻离开,日后必有重谢。”
“刚才说了,救死扶伤是我分内之事,旁的事一概不管不问,无人来查我自然不会无故说起,有人来查就如实相告。”王而知虽然有些发怵,但还是坚定的表明立场。
秦训没再说什么,事到如今,只能量力而为且行且看。
大约是王而知用药生效,后半夜安舒体温下降,感觉她呼吸变得均匀平稳,秦训紧绷的心神稍松,疲劳趁机压来,趴在安舒身侧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时至正午,王而知试探推门,道:“壮士?该吃午饭了。”
秦训向来警醒,眼下因身心俱疲睡得沉,但开门声一响,立刻恢复清明,猛地直起身子,确认来人不具威胁才松开匕首。
而后伸手探探安舒鼻息,“还活着……”
王而知说:“壮士,贱内备了薄饭,要不要吃点?”
秦训还未开口,就听床上安舒嘤咛出声,她细眉紧蹙,巴掌大的脸上写满痛苦,“疼……”
安舒感觉自己浑身不爽利,最初意识混沌,眼皮似有千斤重,想要一睡不醒,但呼吸都是疼的,越来越疼让人难以入眠。
秦训见安舒恢复意识,先是一喜,而后听安舒喃喃喊疼,便又紧张起来,“王……舒…舒儿,别乱动,忍忍就好了。”
他本下意识称呼王妃,话到嘴边想起有外人在场,生生又咽了回去,结结巴巴学着凤北诀叫安舒的名字。
听闻秦训的话,王而知一抚掌,“原来这女娃姓王,跟我是家门啊。”
又上前查看安舒伤势,“壮士不用太紧张,女娃烧退了,人也醒了,仔细养着就行,疼是正常的,注意别让她乱动扯了伤口。来来来,给她喂点温水润润,再喝点粥,药我也已经熬个差不多了。”
秦训提着的心回落,“多谢王大夫费心。”
“嘿!早对我这么客气不行吗?”王而知忍不住抱怨,显然对昨夜凶神恶煞的秦训意见不小。
此时安舒伤情平稳,秦训不再急躁,恢复平日不卑不亢清疏有礼的模样,拱手道:“是我心急鲁莽,冒犯了王大夫,在此给王大夫赔礼道歉,还请王大夫海涵。”
“嗯,这还差不多。”王而知点头,“行了,赶紧吃饭,好生看顾着女娃养伤。”
“大夫您先吃,我先照顾…舒…舒儿。”秦训说起安舒名字总是结巴。
王而知啧了一声,“女娃叫王舒舒?壮士贵姓?跟女娃啥关系?称呼舒舒儿还挺有意思。”
秦训只能顺水推舟:“对,我也姓王,舒舒儿是我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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