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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儿,你衣裳湿透的,先脱了吧。”

“……”安舒最开始就没打算脱自己的衣裳,只是想帮镇北王克服一下心理障碍,告诉他这身疤痕只是疤痕而已。

见安舒不应声,凤北诀又叫她:“舒儿?可有听见本王说什么?”

“听见了,我先帮王爷洗干净再说。”

凤北诀握住她的手,“舒儿,你伺候了本王许久,现在,换本王伺候你一回。”

说着,轻轻摘去安舒头上的发饰,她的头发被湖水打湿未干,一绺绺垂下来,并不算好看,但架不住人面赛桃花。

凤北诀动作轻柔,试探着解开安舒腰带,安舒慌张道:“我自己来。”

“舒儿,不要害羞,本王说过,若你不愿,本王不会对你做什么。”

凤北诀声音低哑悦耳,安舒又被他蛊惑了。

待安舒回过神来,她已经蹲在了浴池里,身上仅存一件亵衣。

凤北诀手指一挑,亵衣带子也被挑开,滑落下来飘在水中,随着水纹晃着荡远。

凤北诀倒是遵守承诺,没有多余的动作,用香胰子在洗澡布上打出泡沫,小心翼翼为安舒搓洗。

安舒背对着凤北诀,只敢露出一个脑袋,紧张得浑身僵硬,仿佛石化了一般。

“那个……王爷你不会凫水吗?”安舒尝试转移注意力。

凤北诀手顿了顿,“不会。”

“为什么呢?”问完安舒差点咬掉自己舌头,这是什么尬聊现场。

凤北诀倒没有觉得尴尬,认真回答安舒的问题,“因为,我曾被捆住手脚扔进湖底,若水深超过胸口,我便会不能呼吸。”

“是……耶律卓吗?”

凤北诀道:“不是,是我的长兄,凤东黎。”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很久,接近二十年,是他母妃刚被处决之后,在他九岁生辰那日。

安舒有些震惊,若是耶律卓虐待镇北王,她无话可说,毕竟耶律卓是敌国王子。

但凤东黎是镇北王的哥哥,就算不是一母所生,安舒还是觉得无法理解。

安舒转身,抱了抱凤北诀,“他已经死了,但你还活着。”

凤北诀感觉两团柔软压住他胸腹,带着香胰子湿滑的触感,顿时没了声音。

安舒只当凤北诀回忆悲惨往事沉痛其中,“不喜欢深水,以后我们离远点就是,没什么的。”

凤北诀哑声问:“舒儿,你可感觉水位有所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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