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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未做下截留赋税一事,也未谎报策令。”太子眸光锐利,表情矜傲,朝服上绣的金龙隐隐透着一股威慑,直接开口否认了此事,语气冷淡。
察觉到楚明帝和太子殿下之间的波涛汹涌,朝堂也不再争端,垂头安静下来。
只顺王脸上闪过戾色,一反常态插了话,“皇兄,本王已得了太子詹事的供词,他已经承认此事为你太子殿下一手策划。父皇也已经看过那供词,你不要再狡辩了。
”
“不错,东宫的詹事府是你太子所掌,太子詹事的供词朕看了,一切皆是你楚瑾指使。太子,是朕看岔你了!”楚明帝怒意尽显,一手拍在龙椅的把手上,看向太子的目光俱是冰冷。
太子眸光一动,也冷下了脸,他往后斜睨了一眼隐约有些激动的顺王,抬了抬手。户部尚书出列,双手捧着一个折子,轰然跪与殿上,高声呼,“陛下,事关太子殿下与户部,臣有事禀报。”
“讲。”楚明帝忍不住咳了一声,眼神阴郁。
“陛下,太子殿下截留赋税一事完全是无稽之谈。事实上,从京畿地区的州县多收的赋税早在数月前原封不动地一笔一笔退还给百姓,户部另有账册记录。顺王殿下初入户部,想必未将账册看全,才使太子殿下遭受一场无妄之灾。”
户部尚书心中庆幸,当初春种察觉京畿州县赋税有出入,殿下便立刻妥善处置了,不然今日他这个户部尚书也定要有一场牢狱之灾。
“呵,顺王刚理朝政,是未将账册看全还是有意为之谁能说得清楚啊?”承恩公出言嘲讽。
顺王皱眉,却不愿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急声道,“太子詹事已经认罪,谎报策令又当何解?”
太子轻描淡写地回他,“户部下达策令,地方官员是否遵守并不在孤的管辖范围。京畿地区的巡抚若孤未记错是申维同。”他清冷的目光看向面色涨红的楚明帝,申维同是皇帝的亲信。
“既如此,着刑部纠察此事。”楚明帝看向刑部尚书,又垂下眼眸,沉沉说了一句,“太子既为储君,有失察之罪,暂且与东宫反省几日,朝中事务就交与晋王、齐王、顺王。”
太子面不改色,轻甩衣袖,依旧清朗之姿,“儿臣谨遵父皇旨意。”
陛下这是铁了心要打压太子殿下了,朝臣面面相觑,心中各有自己的小算盘。
这一招虽没有废掉东宫,但让楚明帝彻底冷落了太子,剥夺了他身上所有职务也算是达到了太后和顺王的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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