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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下矿挖煤,上山砍柴,还能洗衣做饭。”
“?”
“实在不行,大不了我再逃出来就是了。”
“?”
许宴青脸黑了几度,“你当我是□□?”
南岁禾趁热打铁,“你别急着下定论,我还有一件事想说。”
他紧了紧眉心,似乎料到接下来的话应该不是什么好话,他有选择不听的权利吗?
但还是动了动嘴皮子,“说。”
她始终背着的手,才终于放到前面来,白净的小手掌心摊开。
那根镶金丝玉簪赫然出现在她手心。
只不过是断成两截了的,手心里残留着部分碎小的片状物体。
“我去玫瑰园的时候泥里太滑了,不小心摔了一跤,它从我发缝里跌了出来,太脆弱了一摔就碎。”
她低着眉眼定定的盯着手心里那根簪子,掩不住的失落。
它再脆弱有你脆弱吗?
这句许宴青没说出来,不论是发了疯般的吞药,还是今天,她做的那些事单独一件拎出来都能令他心悸。
“很喜欢?”
“嗯。”
她难得没有反驳,怎么会不喜欢?
“摔哪了?”
“尾椎骨还有……”她翻开另一只手心,白皙的掌心被园子泥里的碎石磨的一片血迹,看不出原来的肌理纹路。
许宴青眸色一沉,“该。”
他起身,高大的黑影向她笼罩而来,在她清水芙蓉的脸上投下一大片阴影,他比她高出许多,南岁禾只能微微仰头看他。
许宴青抬抬下巴示意她坐在他刚才的电脑椅上。
南岁禾咬着唇快速的摇摇头,“不要。”
“不上药容易感染,到时候发炎就拿不了摄影机了。”他以为她是在抗拒上药。
“我屁股痛!”
许宴青一怔,哦对,她刚才是说还摔到了尾椎骨?
默了几秒后,他重新坐回去,抬手拉了一把南岁禾。
许宴青力道不小,她直接跌进他怀里,衣服上一种独有的清香瞬间覆盖在她鼻尖上。
以一种怎么都别扭的姿态坐在他腿上。
说是坐吧,可是屁股又是悬空的。
南岁禾蓦的想起来那天晚上,她大胆的把手探进他衣下,手上的神经组织在那一刻分外敏感,他紧绷起来的腹肌,坚硬的触感无比清晰的回传到她的大脑,产生雀跃的荷尔蒙。
黑夜里连他隐忍的叹息也那么清晰,在她耳边低沉的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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