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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市场恐慌情绪泛起,机构和散户逃命似地奔下车,造成股价一泻千里,不到35分钟,三家公司的股价全跌停。不仅如此,恐慌还迅速蔓延,到最后,但凡和这三家企业、及长山有丁点关联的企业全被波及,绿成了一片草原。

啼笑皆非的是,有几家名字里带长的企业竟也被盲狙,跌得企业公关纷纷出来哭着喊话,“我们虽然名字带长,但和长山毫无关联。”

更有企业的公关玩起了多音梗,“老铁们,我司是zhang,不是chang,营业执照为证。”

北城长山总部,滕向阳望着满屏的绿色,因上火痛起来的牙齿更痛了。

他早就料到KR会阻挠他们在二级市场搞钱,但他以为双方至少还得在市场上胶着一下,可是……

下午的盘面,乍看之下,是KR出手迅速,快如闪电地做出狙击长山。但是,不管是那些突如其来的挂单,还是持仓机构整齐划一的清仓和调仓,都只能说明:宁延早在打收购战前,就想好了这一子要如何落。

宁延算好算准了长山会走的每一步路,或者更准确点说,是他在一手安排着长山该走那一步棋。

先切断天圣的同业拆借,后借监管的手斩断D行这条融资渠道,再趁着他们资金捉襟见肘、拆东墙补西墙时,直接发起对长山的收购。

知道他们会启用毒丸计划,于是联合万宏、鸿升,齐头并进让毒丸无法发挥效用;清楚毒丸失效后,他们必须通过关联企业融资护住长山的盘,便早早吃进了这三家企业的股份,就等着他们想套钱时,抛售做空,不仅让他们筹钱失败,更是大大地损失了一笔……

滕向阳再次望着屏幕上绿油油的一片,忽然感到一股心慌和恐惧。

此刻,他觉得自己乃至整个长山都像一只困在陷阱里奋力想逃命的猎物,而猎人就站在不远的山上,清冷地望着他们在陷阱里四处碰壁,做困兽之斗。

叮……办公桌上的座机骤然响起,将他吓得身子一僵。

他猛地抬起头,紧张地看着那部古旧的黑色电话机,后背泛起一点冷汗。

但他不敢迟疑太久,迅速吸口气,接了起来,安静地听完那头的话,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他的代言人身份到头了。

“长山的事,你不用管了。”那头顿了下,说:“明天中午前离开北城,先去泰国拜拜佛。”

滕向阳丝毫不敢有异议,大声说好,并追上一句,“老板,对不起,我办事不力……”

“也不能全怪你。”那头打断他,“能让陈老看中的人,能耐自然不是你这种开车的能比的。”

滕向阳称是,一番肝脑涂地的表衷心后,又是语带哽咽地提前和老板道别。

直到那头挂掉电话,听筒里传来嘟嘟声。他才猛地将听筒连带电话机一起摔到了地上,眼底露出阴狠毒辣的凶光来。

姓宁的想弄死他,那他死前也要拉个垫背的。

狠狠地砸了一通东西后,滕向阳抓起桌上的手机,拨了个号码:“把那些东西给我发出去,还有,告诉强子,他若肯拿几年的自由换,他儿子治病和以后读书的钱,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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