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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接到你电话了。若绪简单地解释后,问他,进来坐坐吗,我给你倒杯热茶。
纪云珩看了眼手表:时间太晚了,还是下次吧。我只是把东西送来。
对于纪云珩此刻表现出的绅士风度,若绪有些动容。她也没再坚持,只是问:你带了什么?
你上次说的状元糕,不是一直想尝尝吗,我买了两盒。
若绪接过纪云珩手里的特产:谢谢,这么大的雨,还让你特地跑一趟。
纪云珩温和地说到:不是多大的事。
过了一会儿,纪云珩又说起自己在上海的工作:目前一切都还挺顺利的,那边的老总想让我以后留在上海,被我回绝了。等这个项目一结束,我就会申请调回北屿,说不定这个夏天就能回来。
若绪若有所思地听着,说到:离夏天还早呢,你先处理好工作的事,如果真有更好的机会,也别错过。
因为时间不早,聊了没多久,纪云珩便跟若绪告别离开。
纪云珩走的时候,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若绪看着男人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电梯间的拐角处,才关上门。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袅袅的轻音乐。桌台上的香薰蜡烛温和地燃烧着,散发出鼠尾草和柑橘的清香。
若绪坐在沙发上,回想着刚才跟纪云珩的见面,一时间思绪万千。
在今天之前,她以为和纪云珩已经结束了。自从他去了上海,两人的感情就像突然遭遇酸雨的嫩苗,刚萌芽就被扼杀在了土壤里。
若绪也没想到,约饭失败之后,男人会半夜冒着暴雨特地赶过来,只是为了送两盒她曾经随口一提的状元饼。
她发了一会儿呆,脑海里思考着,自己为什么不愿意尝试和纪云珩的可能性。
也许是她和纪云珩的感情没有好到可以打破空间的隔阂;也许是她再也没有力气维持一段不顺路的恋爱。
十八岁的她,不知天高地厚,以为爱可以战胜一切,经过苦苦挣扎,最后却落得两败俱伤的结局。如今她已经二十六岁,既没了如火如荼的激情,也没了一往无前的勇气。面对恋爱里的困难模式,她畏畏缩缩,踌躇不前。
似乎人的年纪越大,性格越成熟,就越难开始一段新感情。
过了好一会儿,她有点困,准备换身衣服回卧室睡觉。刚从沙发上爬起来,她便听见门铃声。
若绪感到意外,以为是十分钟前离开的纪云珩又折了回来。于是她没作多想,便径直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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