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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纪涵央的喉咙比他更哑,如果不是这个月没接单子,纪涵央一定要他给自己发哑的喉咙付出惨痛的代价。
哦不,她现在就因为生气正在让罪魁祸首付出惨痛的代价。
纪涵央听他说话,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扣上扣子,反而又解了几颗,一边领口直往下拉,扯到肩臂处,含而不露漏出一大片雪白。
向考诤喉结滚了滚。
纪涵央越发挑衅得看着他:“心痒嘛阿诤?”
纪涵央撑着下巴看他:“忍着吧,阿诤,我还疼着呢。”
刀叉切一块火腿肠,优雅地塞嘴里嚼。
向考诤闻到纪涵央身上似有若无的甜味白茶香。
混着煎火腿的肉香。
整个人都痒得很。
但想到她刚刚被他折腾的那副惨样,就只能把燥往下压。
这惩罚可真他么劲爽!
向考诤心里笑一声。
他看着她吃晚餐,吃完晚餐又在通着暖气的屋里走来走去,他的衬衫只到她的大腿根那,又长又细的腿晃在他眼里,烧得他心痒。
最后只能强迫着自己移开目光,要不然活不下去。
“向考诤去隔壁给我拿衣服。”纪涵央单穿着他的衬衫找到浴室,走了进去。
向考诤懒洋洋的起身:“密码多少?”
“我生日加你生日。”她在浴室回一句,随后退出来,看他一眼,笑:“我生日在前头。”
向考诤失笑:“央央你只小野猫,终于暴露本性了?”
纪涵央环胸想了想:“对呀,早知道我在你心里那么重要,我应该早点恃宠生娇的。”
说完进了浴室,隔了会儿,她又从浴室里探出头,“对了,你家密码多少?”
向考诤看她,歪歪头,笑:“我俩领证纪念日。”
“我们什么时候……”她顿住,随后脸后知后觉红了。
“所以是多少?”
“之前不说了?来年开春,我觉得三月二十七号就是个好日子。”
纪涵央一顿,看他:“三月二十七?”
“嗯,我对你一见钟情的那天。”他笑。
三月二十七,我对你一见钟情的日子。
我的乌托邦,你来后开春。
她脸红了红,走出浴室冲他怀里跑,埋进去,嗔一句“向考诤你又招我”。
他隔着衣服搂她,随后刮了刮她鼻子:“那我算的准不准?”
“老谋深算,我玩不过你。”
转头就走,“砰”一下把浴室的门关上了。
向考诤摇了摇头,开门关门,去隔壁,拿了她的衣服回来,随后进了浴室。
她澡已经洗好了。
对着镜子擦头发,全身上下还穿着他那件睡衣。
看她又不吹头发,于是叹了口气拿起一旁的吹风机,把纪涵央搂着摁怀里,给她吹头发,看着她脖子上没干的水珠顺着脖颈滑入衣服里,口舌干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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