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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枪匹马,若即若离。
这是向考诤至今为止对她的印象。
星巴克的店面。
“一杯冰美式,和一杯馥芮白,打包。”她走向吧台点单。
回来,落座。
冰美式放在向考诤的身前。
馥芮白放在范苇珠的手边。
她拿起桌上刚刚的白开水,抿了一口。
范苇珠看了眼手边那杯馥芮白,笑了:“央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馥芮白?”
她们熟了一些,范苇珠也喜欢跟着向考诤喊她央央。
向考诤手指摩挲着冰美式的杯壁,愣了一下。
“我随便买的。”纪涵央笑着耸耸肩。
她笑着拆开星巴克的包装,“最近被案子磨得焦头烂额,已经好久没喝过了,谢谢啊,我把钱转你?”
“不用,孝敬苇珠姐的。”纪涵央笑。
范苇珠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央央宝贝你真是会说话。”
向考诤不乐意,拍走范苇珠的手,“我家央央一向聪明。”
他们又相互着打趣几句,范苇珠的眉头也不再因为案子而被锁得很深。
期末考试的前几天,向考诤他们系实行一年一度的一周法援实践课。
天天在北聆市的各个小区里,搭着红色顶的小帐篷,穿着印着北聆校徽的志愿服,拿着资料坐着,和社区里的老爷老太太聊着天。
这是他们法学院的一大传统了,因为按他们院长的话来说,不管你将来是否从事律师这个职业,也不管你从事律师这个职业后,走不走法援这条路,抽出一点时间去做法援,是培养自身人文关怀的必需。
哪怕是已经做到合伙人级别的很多大律师,每年也都要抽出时间去专门做一阵法援律师,一个合格的律师,不仅代言正义的天平,也需要人情的温度。
虽然向考诤以后打算走的是刑事诉讼这条路。
而刑事辩护被很多同行称之为“刀尖上的舞者”。
而极强的思辨与反应表壳之下,需要人文关怀为保底。
要不然只能是冷漠的辩护机器。
所以每年的期末考试前,法学院的学生都要去做这个实践课,回来要写万字报告。
是作业也是考核,更是北聆大学法学院的一个传统。
纪涵央身边的事情不忙的话,就会和向考诤一起去法援现场,一般都乖乖的待在他的身边,耳机里塞着蓝牙听BBC。
郑泽惠会跟着她去,她现在和庄渠如胶似漆。
她在大二的期末考试尾,拟定下了考北外高翻院的计划。
从暑假的学习计划到整个大三学年的大体学习计划,她一一、详细地制定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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