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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西宴自然地坐到范苇珠身边,捏着她的肩浅浅亲了一下,一触即收,“说过多少遍不许咬筷子。”
一贯以拽闻名的范苇珠十分听话的点了点头,“戒烟嘛。”
视线对上前座的庄渠 ,又一秒变犀利,“人齐了,说事。”
文菲竹盯着他们桌入迷了,直到纪涵央察觉到什么,也看向角落里那座。
“他真这么说?”范苇珠皱起了眉头。
向西宴淡定自若给她剥着碗里的虾。
范苇珠低着头若有所思,拿着筷子的手摩挲一下筷壁,“乓啷”一声,筷子被她甩桌上,“臭小子反天了,他敢骗我!”
说完就立马站起来,打算潇洒地拍桌走人,堪堪站起身,又被向西宴扯回怀里,“冷静点。”
顺着背哄。
向西宴一边搂着她,一边给了庄渠一个眼神,“喊他来。”
“啊?”庄渠一愣,有些不情不愿,“那不就暴露我告密这事儿了吗?”
向西宴撑着下巴看他,微微笑,“这不迟早的事?”
“就阿诤那洞察能力,你觉得能骗过他?”向西宴挑了挑眉。
“那……喊他过来干嘛?”庄渠小心翼翼的问。
“弟弟越大越不懂事。”向西宴背靠向后座,长腿交叠,“训一下。”
范苇珠一个眼神杀过去:“把兔崽子喊过来。”
庄渠麻溜地去打电话了。
范苇珠双手环胸:“他竟然骗了我整整一年?”
“消消气,老婆。”向西宴把一杯白开水递她跟前,“不值当。”
“怎么不值?”她看向向西宴,有些委屈,但因为倔强又把那些委屈习惯性掩过去,“我成罪魁祸首了。”
向西宴眸色暗了暗,捏了捏她的肩,“没有的事。”
顿了顿,他又说:“一会儿来了别骂太狠,他要是真知道那事了……”
向西宴看向范苇珠,范苇珠偏头和他视线对上,“心里的心结估计结大了,骂狠了反而适得其反。”
范苇珠顿了顿,想到什么:“那我是不是应该装作不知道最好?”
向西宴摇摇头:“先等他来,试试。”
文菲竹看戏看得热闹,结果庄渠跑出去了,纪涵央吃完了饭,也打算收拾一下走人。
文菲竹看纪涵央要走了,也连忙收拾碗筷打算跟着走。
纪涵央出门的时候心事重重,以至于差点和进门的男生扑个满怀。
为什么是差点?
因为她没刹住车刚要撞进人家怀里,就被旁边一道巨大的力扯了一下,反身跌入扯她的人怀里。
满怀的清淡木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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