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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间没有看见人影,她踌躇片刻,转了转眼珠,去给程邀泡了杯茶。
端着茶杯站在书房外,轻轻敲门,听见里面说进,她按下门把手。
推门,反手关门。
泛红的手指握在瓷白的茶杯上尤为显眼,推到他面前。
他合上文件,视线果不其然跟随着她的手移动,蹙眉问:“手怎么了?”
迎羡故意背到身后不让他看,轻快说:“没什么。”
下一秒,腰间扶上一只手,被男人不轻不重地按坐在了他的腿上,语气毋庸置疑:“给我看看。”
手伸出去,不光是指关节,十个手指的指甲都泛着粉,触在手心冰冰凉凉。
他的手掌比她大出不少,包住她的,给她暖手:“怎么不用热水洗?”
她抽出手,游移到他的腰环住,在他怀中眨了眨眼,仰头说:“苦肉计。”
程邀的下颚线紧绷,她凑过去,唇碰了碰他的下巴,“刚才是我不对,我深刻地意识到了我的错误。”
说着,抬起一只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我都用我的纤纤玉手来赎罪了,你别生气了,成不?”
洗碗她是故意用冷水洗的,红了就红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和他相处了那么久,她最知道他吃哪一套——装装可怜,服个软,他绝对会心软。
谁知她的话不知道触到了男人的哪根神经,当下就被托着腰放在书桌上来了一遍又一遍。
手边的书本散落一地,他报复性地咬了一口她的肩窝,气息温热,来到她耳畔冷哼说:“这才叫赎罪。”
地上的纸张两人也顾不得捡,迎羡的心尖颤了颤,无力的被他抱回了卧室。
洗澡的时候,她的脚就没沾过地,背后抵着的瓷砖由冰冷到温热,她像是搁浅在岸上奄奄一息的鱼,侧脸埋在他的肩窝,睁开眼睛愤恨地咬了回去。
比他咬她的那口重,这会还不忘破罐子破摔的攀比。
到此,男人的喉间才溢出低低的笑声,沁人心脾,还带点蔫坏。
“以后那种问题,别再让我听到。”他嗓音酥麻的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只有这时候,他的本性才暴露无遗,明明在外人面前矜贵又清冷,一旦翻脸,撕开贵公子的外皮,实在雅痞的很。
迎羡闷哼一声,骂他:“痞子,混蛋!”
程邀并不恼,满眼都是溺爱的笑意,手掌垫在她脑后。
他今天在外都放下脸面喊她“姐姐”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喊比自己小十岁的姑娘叫姐姐。
他咬住她的唇瓣,在篮球场,她给他飞吻时,他就想冲下场来吻她了。
唇瓣厮.磨间,他跟她算着账:“羡羡,白天的那几声‘姐姐’,不是白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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