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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叫他?”迎羡来了兴趣。
好像在叫山贼。
小伙自有他的一套逻辑,理所当然说:“司长是大当家,那副司长自然是二当家的咯。”
这么说也没毛病。
“跟你们讲个笑话,”同司的同事刚上完厕所回来,一脸坏笑地看着程邀,“刚才我路过新闻司,他们的司长在问最高的那个小伙是哪个司新招的,看着眼生的很。”
大家大笑,人家口中的年轻小伙,可不就是他们的副司长。
同事继续说:“然后有人说是翻译司的副司长,他还不信哈哈哈哈哈,他说他和咱二当家熟的很,程家那小子根本不长这样!”
有人笑着附和:“认不出也正常嘛,二当家刚来的那会,我也差点没认出来。”
程邀无奈扶额,迎羡回头仔细端详他的模样。
又不是整容,有那么夸张吗?
她瞧了半天,这不还是那副样么,没变呀。
程邀倒是颇为享受她的目光,这得归功于他今天的这身装扮。
见她时不时的看着自己出神,他心里美得很,顿觉用对了方法。
下半场,程邀发挥稳定,但碍于情面还是放水让了几个球。
结束后,敌方队员过来和他们握手言和,拍了拍他肩膀感叹:“我们胜之不武啊。”
程邀笑,直言不讳:“光赢有什么意思,给你们留点面子。”
“你小子。”两人关系熟稔,对面捶了他一拳。
比赛结束,大家回家各找各妈。
迎羡在看台等程邀换衣服,其他人挥手道别,她一个个颔首回以微笑。
段煦和谢清雨也有事先走,今天谢清雨全程没有给她使绊,是她意想不到的。
等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迎羡揉揉酸涩的脸蛋。
笑了一下午,可太累了。
程邀出来后没有像来时那般主动牵她的手,迎羡心里怪怪的,手自然伸过去,他却反应大的躲掉了。
“?”
迎羡当即眼睛瞪得像铜铃,用眼神质问他——什么意思?
程邀心中一惊,和她保持距离的同时,手要伸不伸,解释道:“刚打完球出了汗,身上都是汗臭,怕你不喜欢。”
原来是这样。
她还以为是谢清雨的到来,影响到他情绪了。
迎羡放下手,和他并肩出了篮球场。
上车后,迎羡收到了个微信的好友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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