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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能一样?
迎羡的湿发软趴趴的搭在肩头,气势汹汹又底气不太足道:“你就不能当没看见!”
她多想要个时光机穿回洗澡前阻止自己发疯。
程邀垂眸注视着她,想起什么后,他偏过头压了压上扬的嘴角。
一开始他以为这姑娘就是单纯的在里面开演唱会, 玩归玩闹归闹, 本想提醒她不要浪费水,谁知弄巧成拙了。
现在她耷拉下脑袋的样子, 特别像在下雨天被淋湿的小野猫, 有几分可怜, 也有几分不愿让别人瞧出它无家可归的倔强。
心里一软, 起先升起的一点戏谑消失殆尽。
他把门完全推开, 没再为难她, 双手扳过她的肩膀推她到镜子前,交代道:“头发吹好下来吃东西,给你带了老街的汤包,凉了就不好吃了。”
是她最爱吃的那家。
迎羡的眼睛亮了亮,程邀给她拿出吹风机后就把浴室的空间留给了她。
她觉得自己再扭捏下去反倒显得矫情,快走几步露出半颗脑袋在门框边,对着他背影叮嘱道:“那你等我下来一起吃啊,不许偷吃!”
“哦,”程邀闻言轻笑了下,“不瞒你说,我现在很饿。”
他抬起手腕看眼时间,反其道而行之:“十分钟不下来,我就都吃了。”
迎羡:“?”
老狗贼果然还是那个老狗贼,她刚才居然还觉得他温柔体贴。
错觉,全是错觉!
对吃货来说,美食放第一,其他都靠边!
不到十分钟她就穿戴整齐,头发半干出现在了客厅。
没想到梁木也在,恭恭敬敬的坐在程邀旁边,眼睛盯着食盒,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有什么宝藏。
碍于她满脑子都是汤包,刚才浴室的不愉快早早抛之脑后,她过去拉开椅子和梁木打招呼,“小梁早啊。”
迎羡嫁给程邀这一年,梁木也帮过她多次。
两人不算生疏,他面对迎羡挂起标准微笑:“夫人早。”
“不早了。”程邀斜睨他,打开食盒。
引人垂涎的肉香放逐出来,各个小巧玲珑,晶莹剔透,似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吹弹可破。
迎羡迫不及待举起了筷子,眼睛黏在上面一动不动,神采飞扬:“我来分我来分!”
程邀将专属于她的草莓盘子推给她,而他的是个简约的蓝底线条餐盘。
当初采购时迎羡特意在一众瓷盘中选了这个,说适合他,他也不知道到底哪适合,不过用的越久,就越有一种是自己的所属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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