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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羡捡起东西,气急败坏地扔向他:“你才急不可耐,你全家都急不可耐!”

那东西轻飘飘,飞在空中起伏了一个弧度,被他单手接住。

“我是说洗澡,想哪去了?”后者叹气:“羡羡,你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迎羡噎了下,不理他。

他迈开长腿来到她身边,随手放到洗手台上。

她还保持蹲在地上的姿势,迟迟不起,就听男人问:“这么蹲着脚不疼?”

本来只是句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问话,可迎羡却矫情地鼻酸了一下,像被细细密密的银针包围,捅到了某个柔软又脆弱的心窝。

从小到大鲜少有人问她“疼不疼”,哪怕是最亲的母亲,看见她练舞练到沁出血滴的足尖也不过轻飘飘的一句“跳不了就别跳了”。

甚至还挺期盼,期盼她不要跳了。

用央求的语气和她打着商量:“好好考大学吧,学金融,以后去你叔叔的公司。”

家里没人支持她跳舞,是她自己拼命死守。

所以当她被人关在卫生间里,没带手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她孤注一掷选择了踹门,忍痛跳完比赛曲目。

头顶上传来重量,出乎意料地轻揉她的脑袋。

迎羡不争气的吸了吸鼻子,原来他的手,不是一年四季都没有温度的。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惊讶又轻快的“呀——”。

程邀和迎羡面对面,一个站一个蹲,他的手还扣在她的脑袋上,另一只手搁在洗手台,旁边躺着片引人遐想的东西。

背对浴室门口的程邀回头,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双复杂难辨的眼睛,仔细看还隐约带着兴奋。

楚沁本想给他们送个水果,原以为小两口吵架闹不和,没想到这么如胶似漆。

她闭上眼睛,嘴里默念“我什么也没看到”心经,呲溜一下飘走了,顺带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程邀:“……”

迎羡好不容易从忧愁中回神,她低头偷偷抹眼泪,一只手揪着男人的西装裤腿,从他的腿边探出脑袋望向门口:“刚才是你妈妈吗?”

“嗯。”程邀的喉结动了动,眸色渐深。

“怎么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她迷茫抬头,脖颈的线条随着她的动作崩的笔直,宽大的领口倾斜至一边。

锁骨以下的风景,从他的角度轻易能窥见。

在臆想快冲破牢笼变为现实前,他将她抱了起来,“你还要当蘑菇到什么时候?”

迎羡痛苦一秒,很不想承认,硬气道:“程先生……腿麻了。”

“……”

程先生精准锁定这句话里的华点,“吃饭那会,不是‘哥哥’叫的挺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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